林大山與白若雲從巫師基地歸來後,白家上下氣氛緊張又帶著一絲期盼。林大山在將白宇軒魂魄歸位後,連日來積累的疲憊如洶湧潮水般將他淹沒。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頭輕輕地靠在床沿,雙眼緊閉,呼吸均勻而深沉,已然陷入了沉沉的夢鄉。他的臉上還殘留著些許在基地中奔波的塵土,眉頭雖在睡夢中微微皺起,卻也難掩那股疲憊之意。幾縷頭發因為汗水而貼在額頭,嘴唇略顯乾裂,可見他這一路的艱辛。
黑帥同樣疲憊不堪,它身上帶著多處或深或淺的傷口,簡單包紮的布條上滲出的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一種暗沉的褐色。它原本威風凜凜的身軀此刻蜷縮在房間的角落,四肢不自然地扭曲著,似乎是為了找到一個稍微舒適點的姿勢來緩解傷痛。即便如此,困意還是如不可阻擋的洪流般將它席卷。它的肚皮隨著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著,發出響亮且不均勻的呼嚕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仿佛在訴說著這兩天所經曆的危險與疲憊。偶爾,它還會在睡夢中輕輕抽搐一下,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或許是在夢中又回到了與巫師對抗的緊張場景。
白若雲守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呼呼大睡”的家夥,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心疼如細密的針,輕輕紮在她的心間。林大山為了救弟弟,不顧自身安危深入險境,與邪惡的巫師鬥智鬥勇,這份恩情重如泰山。而黑帥,這個忠誠的夥伴,也拚儘全力守護著大家,身上的累累傷痕就是它英勇的見證。
然而,看著他們此刻毫無形象的睡相,白若雲又忍不住覺得好笑。林大山平日裡總是一副沉穩可靠的模樣,此刻卻睡得如此忘我,全然沒了往日的風度;黑帥平時威風八麵,像個勇猛的戰士,現在卻像個耍賴的孩子,呼嚕聲震天響。這強烈的反差讓白若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卻又閃爍著淚花。她輕輕搖了搖頭,心中默默想著,這兩個家夥,真是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不知過了多久,白宇軒的手指在被子裡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著初醒的迷茫與虛弱,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輕聲喚道:“姐……”
白若雲驚喜交加,趕忙握住白宇軒的手,眼中閃爍著淚花:“宇軒,你終於醒了!”
白宇軒環顧四周,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想起被巫師控製的恐懼,尤其是看到巫師與李詩瑤抱在一起的畫麵,心如刀割。“姐,我都記得……那個巫師控製著我,我看到他和詩瑤……他們抱在一起,詩瑤還迎合著他……”白宇軒說著,淚水奪眶而出,滿心的痛苦與背叛感讓他聲音顫抖。
白若雲麵色凝重,緩緩說道:“宇軒,你知道嗎,李詩瑤為了讓她弟弟李九陰借屍還魂,已經徹底走上了邪路。李九陰酒後駕車,造成多人死傷,最終被判處死刑。可李詩瑤不甘心,她結識了黑袍巫師,為了這個邪惡的借屍還魂計劃,她不惜犧牲自己的五個好友,還打算對你下手。”
白宇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憤怒。“怎麼會這樣……詩瑤怎麼能變得如此殘忍,那五個女孩……還有我,我們和她無冤無仇啊!”
這時,林大山在睡夢中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白宇軒蘇醒,他立刻打起精神,起身走到床邊。
“宇軒,感覺怎麼樣?”林大山關切地問道,同時仔細觀察白宇軒的氣色,又為他把了把脈。
白宇軒看著林大山,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虛弱地說:“林先生,我……渾身沒什麼力氣,頭也有點疼。但我真的很感謝您,若不是您,我恐怕已經成為李詩瑤和巫師的犧牲品。我不明白,她怎麼能被仇恨和執念蒙蔽到這種地步?”
林大山麵色嚴肅,說道:“有些人一旦被執念支配,就會失去理智,做出極端的事情。李詩瑤為了讓弟弟複活,已經喪失了基本的人性。但我們不能讓她和巫師的陰謀得逞。你先安心養傷,等你身體恢複了,我們一起揭露他們的罪行,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宇軒咬著牙,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林先生,我一定會親手將李詩瑤和巫師繩之以法,為那些無辜的人報仇。”
林大山點頭,安慰道:“我相信你。但現在你的身體最重要,隻有養好了身體,我們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挑戰。李詩瑤和巫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林大山思索片刻後,從懷中掏出紙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白若雲,說道:“這藥方可滋養魂魄、恢複元氣,你安排白家可靠的人儘快去抓藥,按說明用文火慢煎,每日三次給宇軒服用。”
白若雲接過藥方,點頭道:“林先生放心,我這就安排。”她轉身出門安排抓藥事宜,心中暗暗擔憂著接下來的局勢,深知與李詩瑤和巫師的對抗將會無比艱難,但為了弟弟和那些無辜受害者,她也做好了全力以赴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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