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全身心地投入到應對公司股權危機的謀劃之中,與趙雨柔等核心成員在會議室裡激烈討論著對策。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會議室裡緊張的氣氛。陳靜低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母親安素珍的號碼。她心中雖滿是疑惑,但還是迅速接通了電話。
“小靜啊,你爺爺突然病危了,情況危急,你趕緊回陳家老宅!醫生都在這兒了,大家都等著你呢!”電話那頭,安素珍帶著哭腔,聲音中滿是焦急,仿佛天就要塌下來一般。
陳靜的心猛地一緊,爺爺一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聽到這個消息,她瞬間慌了神,大腦一片空白。“媽,我馬上回去!”陳靜來不及多想,掛斷電話後,匆匆向眾人交代了幾句,便心急火燎地準備離開公司。
趙雨柔見陳靜如此慌亂,放心不下,說道:“陳總,我陪你一起去。”陳靜此刻也無暇拒絕,兩人便一同下樓,開車駛向陳家老宅。
原來,許昌的父親許正雄深知安素珍對陳靜還有一定的影響力,便用金錢誘惑她參與這場陰謀。許正雄承諾安素珍,隻要陳靜把五侯藥業的股份讓給陳濤,安素珍和陳陽就能獲得五個億的資金,而他自己也能從陳濤掌控公司後獲取巨大利益。深陷賭博債務泥潭,已欠下兩個多億的安素珍,最終沒能抵住金錢的誘惑,選擇了與許正雄等人同流合汙。
當陳靜和趙雨柔的車行駛在回陳家老宅的路上,經過一條偏僻的胡同時,周圍安靜得有些異常。突然,前方一輛貨車橫在了路中間,擋住了她們的去路。陳靜剛想倒車,後方又迅速開來一輛麵包車,堵住了退路。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麵包車上衝下幾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大漢,手持棍棒,氣勢洶洶地朝著她們的車走來。陳靜心中暗叫不好,試圖發動車子撞開麵包車,但已經來不及了。大漢們用力砸碎車窗,強行打開車門,將陳靜和趙雨柔從車上拽了下來。
兩人拚命掙紮,但終究敵不過這些彪形大漢,很快便被控製住。大漢們用黑布蒙住她們的眼睛,將她們塞進了麵包車裡,車子隨後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五侯山上一處靜謐的山穀中,林大山正沉浸在修煉之中。他雙腿盤坐,五心朝天,周圍靈氣如絲線般彙聚而來,湧入他的體內。林大山神色專注,氣息悠長,試圖突破自身修煉的瓶頸。在這空靈的狀態下,他對外界的感知變得極為微弱,完全不知陳靜和趙雨柔已陷入危險。
而在一個隱蔽的廢棄工廠裡,陳靜和趙雨柔被扔在了冰冷的地上。
安素珍從陰影中緩緩走出,臉上帶著複雜的神情,既有對女兒的愧疚,又有被金錢驅使的決絕。
“媽,你這是乾什麼?”陳靜憤怒地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瞪著安素珍,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時,陳靜才發現,工廠的角落裡,幾位五侯藥業的元老正蜷縮在那裡,個個傷痕累累,臉上滿是痛苦和無奈。
安素珍不敢直視陳靜的眼睛,低下頭說道:小靜,你彆怪媽,媽也是沒辦法。隻要你把股份讓出來給你二叔,我和你弟弟就能拿到五個億,就能還清債務,過上好日子。你就成全我們吧,我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陳靜氣得渾身發抖:媽,你怎麼能為了錢做出這種事?五侯藥業是我的心血,是無數人的夢想,我不可能把股份讓給二叔。你這樣做,不僅毀了我,也毀了我們之間的母女情。
趙雨柔在一旁也憤怒地說道:阿姨,您怎麼能如此糊塗?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您為了一己私利,傷害自己的女兒,還傷害這些無辜的元老,您良心過得去嗎?
安素珍咬了咬牙: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小靜,隻要你答應,他們就不會再傷害任何人。你看看這些元老,他們都已經簽了股權轉讓協議,你又何必固執呢?
陳靜看向元老們,眼中滿是心疼和憤怒:“你們……”
一位元老艱難地抬起頭,眼中含淚說道:“陳總,我們……我們實在是扛不住了,他們把我們打得太狠了。”
陳靜心中一陣刺痛,她轉向安素珍,更加堅定地說道:“媽,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你們以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能奪走五侯藥業嗎?你們錯了!五侯藥業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所有為之奮鬥的人的,你們休想輕易拿走。”
此時,廢棄工廠外,許昌的父親許正雄和陳靜的二叔陳濤正通過監控畫麵看著這一切。許正雄得意地笑道:“陳靜這丫頭,看她這次還能怎麼反抗。隻要她乖乖交出股份,咱們就發大財了。”
陳濤也跟著笑了起來:“沒錯,許兄。這次多虧了你出的主意,等事成之後,咱們好好慶祝一番。不過這陳靜還挺倔,得想個辦法讓她服軟。”
許正雄眯起眼睛,思索片刻道:再給她點壓力,告訴她,不交出股份,這些元老和她的朋友,都彆想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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