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盛硯禮拔腿往山下走,景雅欣愣了愣,牽著洛玥就追了上去。
“喂,好歹相識一場,你不管我們啦?”
盛硯禮本不想理她,奈何媳婦趴在他肩膀往後看,隻能不耐煩地應了句,“我不想和沒有晶核的人一起。”
沒有晶核,他拿什麼喂媳婦,外麵那麼危險,他怕他不在,媳婦被欺負。
他得用晶核幫媳婦進化異能。
她強大了,萬一被打,也能挨到他來救她。
景雅欣被他一句話噎在原地,但她很快抓住了重點。
她看向他身上的女人,“曲小姐,我倆能不能和你們一起?”
盛硯禮的異能有古怪,第六感告訴她,這男人絕不像他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都末世了,誰還單打獨鬥,抱對大腿很重要。
曲瓷掀唇笑了笑,“我家不養閒人,你們要來,就要乾活,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好,當然,你們不想來,最好。”
她可不是什麼菩薩聖母,這女人兩分鐘前還罵她呢,她可不想和一個討厭她的人待一起。
洛玥不高興了,張嘴就控訴她小氣,“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你不善良。”
曲瓷笑了,“你說對了,善良,能當飯吃嗎?”
對討厭你的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
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當聖母。
洛玥氣得直跺腳,最後,男人也沒讓她們進屋,他們隻能住在對麵的空房子裡。
晚上,曲瓷又認真翻了翻評論,視線裡的評論會不定期刷新,都是惋惜女主愛而不得,罵男主渣得人神共憤。
男人看她表情愣愣的,還以為她血條空了人傻了,破天荒地早睡了。
看著男人睡著的樣子,曲瓷眼睛慢慢眯起。
不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她要親自驗證下那些字說的是真是假。
盛硯禮微微仰起頭,就看見女人坐在他身上,一臉認真地在他腹肌上點來點去,他又倒回枕頭闔上了眼。
隻當她在夢遊。
直到他感覺到小腹湧上一股異樣的燥熱。
此時,曲瓷正一邊撚著蠟燭,一邊拿尺子比劃。
男人瞄了眼,紅色的火光在他黑瞳跳動。
天知道那亮登登的火苗離他褲衩多近!
他下意識就要坐起,剛脫了半截褲衩的女人顯然被嚇了一跳。
她手上蠟燭一歪,滾燙的蠟油水靈靈地就掉進了他的褲子。
……
“啊——!”
他馬上低頭看了眼,還好是落在他大腿內側,不敢想象掉在那裡……
那簡直是一輩子的陰影。
他抿直了唇,抬頭就看見女人手忙腳亂地撲火,一邊撲一邊罵。
“你乾嘛嚇我,害我蠟燭沒拿好,啊,著火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擰緊眉,抬手把被子掀過去就把火苗蓋了,好好的被子愣是被她燒出一個大洞。
開了燈,他一把把心虛的女人拽了過來。
曲瓷快嚇死了,趕忙手往枕頭下掏了掏,翻出一張紙,上麵寫了五個名字,後麵還有各種數字。
對上男人的眼睛,女人一臉誠實,“我聽彆人說你那個……想看下她們說的對不對。”
盛硯禮冷著臉,沒戴眼鏡,深邃的眼睛落了光,像是覆了一層冰霜,女人隻能看見他繃緊的下顎線,還有他抿得發白的指骨。
“秦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