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娃,像你這樣二十四歲還是完璧之身的烏蘭女孩,多嗎?”
酒店房間裡,臥室中,兩米大床上,方炎和拉娃盤腿相對而坐,他們中間的白色床單上是一抹鮮紅,他們什麼都沒穿,坦誠相待。
拉娃的臉頰緋紅……
生命之所以神奇,恐怕正是因為如此。
搖了搖頭,拉娃說,“我認識的人當中,一個都沒有。在我們那,這是非常普遍的事。”
誠懇地點了點頭,方炎說,“我們華國也在慢慢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你了解過華國嗎?大約三十年前,我們華國女人通常會在新婚之夜,因為她們把第一次視為最寶貴的東西,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
拉娃說道:“我的父親是華國曆史愛好者,他喜歡研究華國,即便他很討厭華國。其實,三十年前,我的國家也是這樣。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東西發生了改變。”
“是的。在變化,都在變化。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包括宇宙,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變化。”方炎緩緩說道,話鋒一轉,“你也在變化。你說因為家庭的傳統教育,使得你堅持要把第一次獻給你的人生伴侶。可是就在大約一個半小時前,你主動索要了我,用掉了你的第一次。我很難理解這種變化。”
拉娃直視著方炎的眼睛,“答案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你一定不需要我很直白地告訴你。”
方炎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覺得這並不合適……”
拉娃卻是盯著他肩膀上的一道傷疤,皺眉問,“方先生,你為什麼會有槍傷?”
方炎低頭看了看左肩膀處的那道淡淡的疤痕,說道,“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意義。這道傷疤要存在我的身上,就一定有它的意義。何必去深究它為什麼存在。”
笑著搖了搖頭,拉娃說,“方先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提起我的祖父的時候,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一種常人不會有的色彩。你一定不是從曆史書裡認識我祖父那麼簡單。”
方炎輕輕笑了笑,說,“就因為眼中的一些異樣的色彩?”
搖搖頭,拉娃說,“當然不。我不知道華國管理部門是怎麼處理偷渡客的,但是絕不會像你說的那麼簡單。你安排了航班,還給我安排了瑞士的居民身份。這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方炎若有所思,眯著眼睛看拉娃,“我一直很費解,女人跟男人上了床之後,是不是說話都會變得很大膽,又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
拉娃愣了一下,並不馬上說話。
“也許是有一堵牆,砸破了它,彼此交談便會放開許多。其實你不讓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因為我不想讓你,也不想讓自己,因為其他東西的影響,而懷疑我對你的喜歡。”拉娃很坦白也很直接地說。
方炎的目光從她的眼睛慢慢往下移動,挺翹的鼻子,紅豔的薄嘴唇,挺拔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收起的腰線,以及下麵一雙白嫩長腿......
“你還行嗎?”方炎問。
拉娃猶豫了一下,點頭,“我想應該可以。”
“嗯,我會在兩個小時之內結束戰鬥。”
“不,不行。”
“好吧,一個小時。”
“不……”
方炎撲了上去,把拉娃的最後一個音給蓋了回去。
郊區的一處出租屋,床板上,王曉鵬低吼一聲後,癱在床上,喘了幾下氣,他才爬起來,穿了褲頭,走到衣櫃那邊去,拿了兩百塊錢翻身回來,塞在正在女人手裡。
“謝謝老板。”
女人熟絡地穿戴好,踩上廉價高跟鞋,扭著腰肢走出去。王曉鵬送她出去,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下次還找我哈。”
“行啊,給我打個折。”
“還打折呢,給你的已經是最優惠的價錢了,彆人都是三百起。”
“行了,走吧。”
送走女人,王曉鵬關上門,點了根煙躺在硬床板上,看著嫋嫋升起的煙霧朝天花板的蜘蛛網飄去。
從月入過萬的企業老總司機,到現在的水廠苦逼裝卸工,王曉鵬正在承受著巨大的落差,也努力地自食其果。
懷念大學生的味道啊,隻是......
“咯咯!”
有人敲門。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