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從深夜對岸傳來的爆炸聲和持續不斷槍聲的判斷,追擊的熊國士兵肯定傷亡不小。
拿起電話撥通了負責布拉戈維申斯克口岸檢查的官員電話,付出了大量金錢對方才同意銷毀楊華和思思的入境記錄。
思思一整天都守著楊華,中間每隔三四個小時就給楊華喂食一些魚湯或肉粥。還不時摸摸楊華額頭燙不燙,傷口處有沒有滲血。
感到楊華現在身體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思思安心了許多,但是看到楊華大腿傷口疼得微微抽動,心想是不是因為太疼痛所有楊華一直在發抖,思思用小手輕輕撫摸著傷口附近,希望可以減輕一些楊華的疼痛。
此時的熊國軍隊高層會議室裡,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一份緊急文件擺在桌上,上麵的數字觸目驚心:一個滿編特戰營,竟傷亡了700多人!還被擊毀一架米28武裝直升機。這對於向來以強悍著稱的熊國軍隊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重創。
軍官們麵色陰沉,雙眼滿是怒火與疑惑。如此慘重的傷亡,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震怒之下,熊國高層要求迅速展開全麵調查。
經過數日緊鑼密鼓的調查,事件起因終於浮出水麵。原來,此次事件是雅克薩有名的混混安德烈洛夫斯基帶著一幫人勒索打劫一個華國人,反被對方打傷打殘數人。
安德烈諾夫斯基,請他的哥哥熊國特戰營長官瓦西裡洛夫斯基上校幫他報仇,瓦西裡帶著特戰營在追擊攔截這個華國人時,遭到了這個華國人的反抗及回擊,最終導致整個特戰營包括瓦西裡付出了700多人的傷亡代價。
熊國高層從受傷的特戰營士兵口中得知,這個華國人應該還活著,這是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從他一直向著華國邊境的方向逃跑來看,他應該是打算穿過叢林越過邊境線。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熊國邊境檢查站竟然沒有任何關於這個華國人的信息。這一情況讓熊國高層感到十分震驚和困惑,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如此明顯的目標會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麵對這一突發狀況,熊國高層迅速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應對之策。儘管他們心知肚明,此次事件的起因在於己方理虧,但畢竟熊國士兵傷亡了700多人,這是一個無法忽視的事實。因此,他們希望華國檢查站能夠提供這個華國人出入境的信息。
於是,熊國決定與華國邊境口岸負責人進行溝通。他們認為,隻有通過正式的渠道,才能迅速查明真相,並妥善解決此次事件。一場微妙而緊張的外交博弈,就此悄然拉開帷幕。
與此同時,華國檢查口岸負責人在得知這一事件後,同樣感到一臉懵逼。他們對熊國所描述的情況感到難以置信,一個華國人怎麼可能在熊國對抗整整一個特戰營,還打死打傷了700多熊國士兵呢?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在這種情況下,口岸負責人隻能上報,並采取冷處理的方式。他們告訴熊國工作人員,目前暫時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進一步調查後才能將結果告知熊國負責人。這樣的回應既沒有直接承認責任,也沒有完全否認熊國的說法,給雙方都留下了一定的回旋餘地。
感覺到身體又有了一些力氣的我,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眼就看到正埋頭給我處理傷口的思思!我也愣住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思思嗎?
思思有所察覺的抬眼望了望,發現楊華正用震驚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一時說不出話,連忙就要起身。
我的眼睛和剛抬起頭正有些慌亂的思思對視上,看著思思為我做的一切,我不由得一陣感動,想著肯定是我昏倒後思思救了我的命,還一直照顧我。
思思趕緊抬起頭來,但還是晚了一步,看見我正好奇的看著她,有點累的思思,臉色慘白的站起身,拿著清理完傷口的垃圾走向了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這時的我才感覺到傷口鈍痛陣陣襲來,全身綿軟無力,仿佛每一寸骨頭都散了架。意識逐漸回籠,一陣恐懼湧上心頭,不知道這次重傷之後,自己究竟還剩下多少能力。
強忍著不適,我嘗試集中精神。驚喜的是,微弱的感知力還在,能模糊地察覺到周圍的動靜。
接著我小心的調動體內氣團,竟發現還能調動少量氣團。那氣團雖很微弱,在經脈中緩緩遊動時,卻讓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安心。
這一刻,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些。原本滿心的絕望與無助,被這一絲希望驅散。看來傷勢雖重,但並非毫無轉機。隻要安心休養一段時間,憑借著藥物治療和氣團,想必身體定能快速恢複。
我靜靜地躺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絲傷口的疼痛,但此刻的我充滿了信心。我深知,隻要能恢複,這短暫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很快我就能恢複到最佳狀態。
看著洗了臉出來的思思,她臉紅紅的站在那裡,手足無措,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社死中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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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說道:“思思,我記得我暈倒了,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
思思這才如夢初醒,急忙走到床邊坐下,緊緊拉住我的手,說道:“楊華,要不是你引開那些追兵,我恐怕早就死在熊國了。你已經救了我好幾次了。”
我微微一笑,安慰她道:“快彆這麼說,男人保護自己在意的女人,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思思聽我這麼說,也不再扭捏,關切地問道:“楊華,我知道你對我好,那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呢?”
我故作虛弱地回答:“有點冷。”
思思聞言,滿臉擔憂,連忙說道:“那我馬上去叫亞曆山大過來看看。”
我趕緊拉住思思的手,阻止道:“不用了,你幫我把被子蓋好就行了。”
思思這才意識到剛剛才幫我包紮傷口,還沒給我穿好衣服,頓時麵紅耳赤,嬌嗔道:“你的傷口沒事了嗎!”
我連忙解釋:“思思我是真的有點冷。對了,你把亞曆山大叫來一下吧。”
緩解了尷尬的思思應了一聲,然後快步走出房間,去叫亞曆山大進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亞曆山大他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向我說所做的事情。
“為了消除後顧之憂,我已經花錢找人把師叔祖和思思進入熊國的記錄都銷毀了。”亞曆山大喘著粗氣說道,“而且,我還打聽到現在熊國軍方內部一團糟,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個好消息。”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我讓亞曆山大把我放在一旁的背包拿過來。他迅速照做,將背包遞給我。
我打開背包,從中取出一瓶提神藥劑,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雖然在目前這種狀態下,藥劑的吸收效果不如正常時那麼好,但它仍然讓我的感知力恢複了不少。
我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特製玉瓶,裡麵裝著稀釋過的神秘液體。我喝了一口。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體內的氣團也隻是恢複了一部分。
看著還剩大半瓶的神秘液體我有了一個想法,試試自己的親朋好友有沒有氣感。想法不錯,等傷勢好了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