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想了想就明白了,李承乾和李泰也是如此。隻是李麗質還是不太明白,想了很久才明白。
“父皇,麗質就說沒有難題是父皇解決不了的,要麗質說還是父皇最聰明。”李世民聽後哈哈大笑,把李麗質放下來走到長孫皇後身邊。
李承乾小聲說道:“麗質,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哥,麗質剛才就是這麼說的。”
李泰聽後也是一頭黑線。
。。。
“皇後,現在關中下了雨,疫病也得到了控製,今天不如就吃點好的吧,也算慶祝一下。朕也知道,前些日子承亁從道宗家裡弄了不少羊肉,跟青雀和麗質偷偷吃,怪可憐的。”
長孫皇後微微一笑,說到:“承亁疼愛弟妹也不算不對,再說還用千裡眼換了不少金子回來,臣妾還換了不少糧食呢。”
“哈哈哈哈,這事也多虧了皇後和承亁。這才有了宮裡嬪妃典賣首飾,皇親獻了不少黃金,不然還真沒這麼多錢買糧食。現在好了,這一關朕總算過來了。”
長孫皇後笑著說到:“臣妾恭喜陛下。臣妾還知道找到預防天花的法子了,以後滿大唐都不會再有天花。這前無古人的功績,臣妾更要為陛下賀。”
李承乾幾人聽到這裡,也都紛紛施禮:“兒臣為父皇賀!”
李世民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嗬嗬的說到:“要說這次旱災也好,疫病也好,葛明這小子都出了大力。功勞太大,朕都不知道怎麼賞賜才好了。”
長孫皇後說到:“臣妾記得這孩子好像比承亁大一歲,好像還真難封賞。年紀小太不適合封官,賞點錢財也不合適。葛明的一個老花鏡換了一箱金子,一個千裡眼也換了一箱金子,臣妾把他送的香水、香皂售賣了,換了好大一筆錢。這孩子,怕是也不缺錢。”
李世民聽後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小子是個好孩子,跟商賈離的遠遠的,做出來的好東西都用來孝敬長輩、贈送親朋了。好啊好啊,好孩子。”
李世民哪裡想得到,香水的產量太低,所以不賣隻送,類似饑餓營銷。就連千裡眼也是打算售賣的,奈何被李世民截胡了。老花鏡也是打算通過魏高明打開市場,葛明心中可是有小九九的。
“皇後,這還不是他在救災裡最大的功勞。其實從過年後都沒下雪,就大概料到了今年的旱情。那時候漕運不通,都是靠著葛明做的爬犁順著運河運糧食的,要是冰化了再運糧,那肯定來不及。”
長孫皇後也非常吃驚,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原以為是把東西賣了換錢買糧而已。
看著長孫皇後吃驚的樣子,李世民接著說到:“朕本打算賞賜他父親和母親,隻是他父親當年做了對不起朕的事,至今還沒解決。”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驚呆了,葛明父親居然還做出過這麼大逆不道的事。
“隻是他父親身份特殊,朕還不知道如何處理。哎,難啊。”
這就涉及到政事了,長孫皇後隻好陪著發愁,不發一言。李承乾聽在耳中,原來父皇跟葛明父親早就相識,八卦之心冉冉升起。
李世民看其他人都沉默不語了,感覺是自己破壞了難得的家庭氣氛。
笑著說到:“好了,總歸是好事,讓朕不知道如何封賞,又不知道如何處罰。”
“再說今天好不容易心情舒暢,就不想這些事情了,咱們一家好好吃頓晚膳。給幾個孩子多準備點肉食,看看朕的小公主,好像都餓瘦了,下巴都有些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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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世民又抱起李麗質,捏了捏李麗質的小臉。
魏攀聽後趕緊出了寢宮,親自去禦膳房吩咐飯食去了。葛明家的事魏攀是知道的,不過並沒有為葛家擔心。魏攀是知道李世民性子的,要是想處理葛明的父親早就處理了。
趕緊吩咐禦膳房多弄點好吃的,說不定咱以後也有肉吃了,這旱災開始之後還沒吃過肉呢。葛明這小子這次又立了大功,指不定又有封賞,到時候不管哪個太監去傳旨,都要多帶些葛家藥丸回來。不少宮裡關係近的都跟咱家討要藥丸,多少也禁不住這麼個吃法。
。。。
三天之後,房玄齡、尉遲恭、程處默等人已經到了長安城外。暫時沒有得到進城的旨意,隻好在城外暫時紮營。
大帳內,房玄齡、尉遲恭、程處默幾人正在說話。
“房相,陛下沒旨意讓咱進城,你是讀書人花花腸子多,跟老黑說說到底是個什麼章程?”
房玄齡瞥了尉遲恭一眼,這個黑鬼講話毫無水平,居然也能坐上大將軍的位置。什麼叫做讀書人花花腸子多?難道說不是讀書人就沒花花腸子?
房玄齡沒好氣的說到:“尉遲大將軍,揣摩聖意是要掉腦袋的,老夫一個讀書人深諳律法,怎麼會知法犯法?”
尉遲恭被堵得直撓頭,出來好些日子了,成婚沒多久的小姨子,應該叫夫人,不知道多想念自己呢,到了長安城外紮營不進城,這還是頭一遭。
程處默在旁邊看著尉遲恭被堵,臉上居然露出了笑意來。尉遲恭一看又是火大,上前就給在程處默腦袋上抽了一巴掌。
“臥槽,你小子居然敢嘲笑老黑?你也不想想你是誰的手下。”尉遲恭黑著臉對房玄齡問道:“房相,嘲笑上官是什麼罪責?”
程處默一聽瞬間熄火,程咬金也是大將軍,是左領軍大將軍,但是程處默是在尉遲恭的右武侯做校尉的,這是不同的兩衛,這裡可沒有他爹罩著他。
在貞觀年間的武將地位極高,也都是跟著李世民當年出生入死的,一起上過戰場的交情,所以都走的很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權力交換,你兒子去我那裡,我兒子去他那裡,這樣也好避嫌。你照顧我兒子,我照顧他兒子,他照顧你兒子,形成了一個閉環,非常完美。
房玄齡聽後笑著說到:“程處默或許是因為很快就回家了,即將見到父母所以麵露微笑,未必是嘲笑尉遲大將軍。再說現在咱們又沒談公事,何來嘲笑上官的說法?”
尉遲恭聽後臉更黑了,對著程處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程處默疼的哇哇叫,也隻好忍著。
“既然不是談公事,俺老黑教育教育晚輩也沒什麼吧?”
房玄齡搖搖頭,這個老黑性子直爽到有些缺心眼。
“尉遲將軍繼續,老夫也順便看個熱鬨。”
尉遲程處默又被揍了一頓,要是葛明在這裡必定會大聲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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