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高誌自然就是李麗質,李承乾不想帶,但是非要跟著,無奈之下也隻好帶著了。不過隻能女扮男裝,妹妹變成了弟弟。
但是葛明看不出來,這個年紀確實分辨不出男女來,在葛明看來是個文靜好看的小兄弟。
李麗質臉一紅,也拱手給葛明回禮:“見過葛兄。”
李承乾一看李麗質臉都紅了,笑著打圓場說到:“舍弟靦腆,讓明哥兒見笑了。”
李承乾介紹完了幾人,葛明也叫過來張春來,對幾人說到:“這是家父的一個晚輩侄子,張春來。擅長烹飪,非要跟著來見識見識,好學上幾手做菜的本事。”
張春來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反正是小郎君的朋友,知道一定是貴人,不過也沒大心理壓力。拱手對三人說道:“見過諸位小郎君。”
葛明又指了指丁香,對眾人說到:“這是丁香姐,跟我一起長大的。”不用明說,李承乾也知道這是丫鬟,隻是葛明這種管丫鬟叫姐姐的做法李承乾有些搞不懂。
丁香給各位施禮之後,這才在李承乾的安排下各自入座。
葛明落座之後後先開口問道:“明哥兒,魏侍中身體可算康健?”
李承乾笑著說到:“康健的很,多謝明哥兒掛念。”到這裡葛明就有些搞不懂了,這魏高明到底是魏征的什麼人?說是晚輩,但是外人問道的時候應該回答家父、叔父、祖父之類才對,難道說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李承乾接著說到:“我知道明哥兒對美食一道非常精通,奈何家中的廚子實在拿不出手,所以才把見麵的地方放在了這家酒樓,希望明哥兒莫怪。”
“嘿嘿,明哥兒客氣了,你我也算老相識,飯食是其次,在哪裡也是其次,重要的是朋友相見。”
“說得好,重要的是朋友相見。不如現在上菜如何?讓明哥兒也品評下京城的飯食。”
葛明一拱手,說到:“求之不得。”
李承乾拍拍手,門口守著的小廝就走了進來。
李承乾說到:“上菜吧,挑著拿手的上。”小廝領命出去。
這時候李泰說到:“大表哥,葛兄,現在京城流行二打一的棋牌遊戲,趁著上菜的間隙不如咱們三人玩上幾把?”
二打一還是葛明最初給起的名字,就是後世的鬥地主,因為自己就是地主階級,自然就把名字給改了。沒想到現在京城也在玩,不過想想也就知道了,大哥、二哥到了京城時間不短了,新遊戲總是能夠快速傳播出去。
葛明笑著說到:“我來長安不過數日,還未曾玩過這種叫做二打一的棋牌,不知道是如何玩的?”葛明這樣一說,李泰眼中發亮,李承乾也有些得意,李麗質居然有些替葛明擔心。
張春來憋著不笑,丁香抖動雙肩憋得難受,要說彆人不知道二打一,自己實在太清楚了。
李泰離座,走到葛明身邊把規則講解了一遍,葛明聽得甚是認真。
“葛兄,可聽懂規則了?”
“大略是懂了,隻是還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相連的兩個三張為何叫飛機?飛機是何物?四張一樣的為何叫炸彈,炸彈又是何物?”
這個難題當初王來順也問過葛明,葛明的無言以對,隻好說隨便想的名字,如今倒要看看李泰如何回答。
李泰一聽就啞火了,撓著頭說到:“大家都這樣叫,小弟也不知為何是這麼奇怪的叫法。”
葛明心中暗暗發笑,說到:“那好吧,不過玩的時候還希望李家小郎君謙讓一番。”
李泰說到:“好說,好說,無非遊戲而已。”
於是三人在包廂裡挑了一張矮幾,三人坐好之後開始鬥地主。李麗質、丁香兩人坐在幾人身後觀看。
要說鬥地主,葛明早就可以記全牌了,再加上根據出的牌推測彆人手上的牌,也能推斷出七七八八來。奈何前麵幾局李泰手氣好,牌力強,就算記牌也完全沒用,葛明和李承乾連輸幾把。
李泰此時興奮不已,笑著說到:“大表哥,葛兄,不如咱們來點彩頭,不然顯得無聊了些。”
李承乾看向葛明,葛明說到:“本人不賭錢。”
“誰跟你賭錢,要是輸了就要被懲罰。嗯嗯,回答彆人的問題。”
葛明問道:“那要是回答不出來呢?”
李泰撓撓頭,說到:“回答不上來就算學業不精。”葛明心中暗暗發笑,就這也叫懲罰,學業不精而已,不精就不精,還能如何?
於是牌局繼續,這一局葛明和李承乾又輸了,李泰神氣的不得了。
“兩位哥哥,那小弟就問了。小弟要先問大表哥論語的問題,小弟說上句,表哥接下句。”李承乾點頭。葛明一想就這,本小郎君十歲就把論語倒背如流了,還不是因為考進士要貼經,不然本小郎君都懶得背誦。
就聽到李泰說到:“有朋自遠方來,請表哥接下句。”
李承乾笑著說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表弟這個問題問得好,十分應景。”葛明也附和了一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李泰這才對葛明說到:“下個問題就要問葛兄了。”說到這裡李泰還挑挑眉毛。
“今有垣厚五尺,兩鼠對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也日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問何日相逢?”
葛明一聽差點氣死,魏高明的問題那麼簡單,怎麼到了我這裡就變成了數學題?
這個題目用後世的白話是這樣的,有五尺厚的牆,兩邊各有一大一小兩隻老鼠,第一天大小老鼠都挖了一尺,第二天大老鼠挖兩尺,大老鼠每日加倍,小老鼠第二天挖半尺,每日減半。問什麼時候兩隻老鼠能相逢。
葛明看著李泰的得意眼神,笑著說到:“兩隻老鼠多少天也不會相遇。”
李泰嘿嘿笑道:“葛兄,這隻是一道很簡單的算術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