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長輩,竟然都不來迎接?”
陳煜嗤笑,指著停車位上的綠得發光:“楊女士,你看看那是什麼?能教出給老公戴綠帽子的女兒,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當初是你女兒主動向我求婚,我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對不起,老子現在不伺候了。”
“這裡是幼兒園,如果你們不離開的話,我會請警察和記者,一路護送你們滾蛋。”
以前對他們一家恭謹守禮,是以為越清霜是他的救命恩人,有啥事情逆來順受,一些語言上的侮辱和斥責都不放在心裡,如今,還敢來麵前狗吠,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楊曼英拉著越清霜,語氣中夾雜著怒意:“陳煜你個沒教養的小畜生,是什麼意思?”
小白這時候跳了起來,奶糯脆嫩的聲音響起:“擬才是沒教養噠畜生~擬全家都是沒教養噠畜生~敢罵窩噠園長~老子捶洗你們介些龜兒子!”
陳煜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小白啊,這樣對罵會拉低咱們的檔次,以後遇到了,直接無視就行。”
“什摸係無事鴨?介叫做有係!”小家夥眨巴眼睛,還是吃了文化不足的虧啊。
陳煜被這娃兒逗樂了:“就是當做沒看見。”
小家夥強得很:“但係他們就在納擬呀!”
陳煜牽著這娃娃,轉身招呼著其他小盆友:“該上課了哈,今天園長給你們講講,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這可是我們龍國數千年的傳統美德,小家夥們可一定要學明白,學透徹。”
小白奶呼呼的喊著:“好噠!”
楊曼英怒火中燒:“陳煜你什麼意思?”
警衛員此刻麵色冷然的走上前去,敬禮道:“這位女士,請你在園區附近保持安靜,否則我們會采取必要的手段。”
“請你們現在,立刻,馬上離開。”
小白扭頭,得意洋洋的喊著:“滾叭~介裡不翻迎擬們!”
再說啦,園長有那麼多人喜翻,才不缺外麵那個冷得像一坨冰塊的阿姨呢。
沈叔叔都給她嗦過,以後再見到他們,完全不用給麵子噠。
楊曼英看著帶著一群小盆友,走進教室的陳煜,有些氣急敗壞,她沒想到,身為越家的主母,竟然會被這樣對待。
回到車上,洛東幟勸慰道:“曼英阿姨,是陳煜一意孤行,以為我和清霜之間有什麼事情,但是我們真的是清清白白,隻是談論生意上的事情而已。”
越清霜眼中全是委屈,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眸子裡水光盈盈。
楊曼英看著女兒樣子,有些心疼道:“清霜,你們清者自清,陳煜既然不信任你,那麼也就沒有什麼挽回的必要了。”
隨即眼底全都是冷意:“我會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們越家的後果。”
越清霜垂眸,有些無力的說著:“算了吧,他是癌症晚期,癌細胞早就擴散全身,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此刻,心臟抽疼,他當時應該非常恨自己吧?
越家因為她成為了笑話,洛家更是將洛東幟的股份全都收了回去,如今的他,就像一條野狗,狼狽無比。
和剛回來時的意氣風發相比,現在連工作都找不到,更彆提做生意了。
楊曼英卻是森冷的說著:“給我們越家名聲搞臭,還想全身而退,有那種好事?清霜你不用管,這事我來處理。”
“既然已經沒有了情麵,那就是敵人。”
越清霜看向自己的母親,那張本來好看的臉上,有些猙獰和氣勢淩人,她一直都把自己母親當做偶像,如今看來,當初自己對待陳煜時的麵容,也好不了多少。
她深吸一口氣,鬱鬱道:“我準備去哈佛醫學院進修幾年,那邊已經通過了。”
“後天就走。”
楊曼英歎了口氣:“這樣也好,去國外散散心,外麵好男人多得是,不缺陳煜這個快死的家夥,一個孤兒,無權無勢,這幾年不是靠著我們越家,他哪裡能過得那麼滋潤。”
洛東幟有些傻眼了,越清霜要出國,那他怎麼辦?
就是因為在國外待不下去了,這才回來的!
楊曼英這時吩咐司機:“老楊,開車回蜀都,我打個電話。”
豪車在幼兒園門口調頭,緩緩駛離。
楊曼英撥通一個電話號碼後,冷淡的說著:“莫慶學,幫我一件事,發動水軍,搞臭綿州的九洲幼兒園,園長是陳煜,對,就是我的前女婿。”
“什麼程度?都快是個死人了,當然得身敗名裂。”
“我希望,明天就能在熱搜上看到。”
對方討好的笑著:“楊總您放心,保證把這事兒辦得漂漂亮亮,不過要上熱搜,這費用至少需要三百萬。”
楊曼英嗬嗬一笑,輕描淡寫的道:“三十分鐘內,錢款就會到賬。”
“把他所有的黑曆史,都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