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也是體會到了徐妙錦的那些北平的好閨蜜,為何會與她漸漸的疏遠。
可是一想到徐妙錦離家出走的原因是家裡人催婚,他忍不住好奇,扭過頭去,盯著徐妙錦的臉看了起來。
好一陣子之後,直接將徐妙錦看的小臉通紅的低下頭咳嗽了好幾聲,陳羽這才作罷。
陳羽皺眉,哪怕兩世為人徐妙錦的樣貌對他來說也算的上驚豔。
而且曆史上的徐妙錦不僅樣貌出眾,還精通琴棋書畫,算得上一位才女了。
看來跟自己的猜測一樣,徐妙錦單身老朱父子倆要背鍋啊。
但不管怎麼說,徐妙錦雖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卻擁有潛在的話語權。
而且這個話語權還很重。
若是提前與徐妙錦處好關係,那麼將來自己步入朝廷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不定還可以請對方斡旋一番。
又走了一會之後,徐妙錦想了想問道:
“我的名字告訴你了,可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姓名。”
“總不可能我一直給你稱呼為‘喂’吧?”
陳羽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
“我姓陳,名陳羽。”
“你認為怎麼稱呼順口就如何稱呼就行。”
徐妙錦略微思索了幾秒,說道:
“那我就稱呼你為陳公子吧。”
陳羽點了點頭,一個稱謂而已,沒什麼影響。
二人走了一陣,來到了停放馬車的地方。
馬夫一臉狐疑的看了徐妙錦一眼,直到陳羽與徐妙錦上車之後,他瞅了瞅不遠處跟著的錦衣衛,揮了揮手,駕車離去。
由於陳羽所在的小酒館位置比較偏僻,所以相較於這南城門還是有些距離。
期間這段時間,二人在車上,陳羽認為這好像就是傳言中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男人有時候麵對好看女子時,被驚豔到多看兩眼,並不代表著什麼其他的意思,有可能隻是單純的為了養眼,使得自身心情愉悅。
陳羽目前就是這樣,畢竟他又不是泰迪。
但為了不讓女方感覺到尷尬,他也是拿出來看家本領:嘴功。
吹了一路的牛逼,對於曆史上記載的趣事侃侃而談,時不時的在其中摻雜一些笑話,逗的徐妙錦捂嘴輕笑。
當然這也有陳羽有意拉近二人友誼的小心思。
畢竟在陳羽的認知當中,老朱那一夥小團體,並不是大明永樂一朝權力的核心,反而隻是一群單純的商賈而已。
充其量在太子府那邊有些關係,但說到底還是商賈,那麼這關係也硬不到哪去。
所以徐妙錦稱得上陳羽目前來到大明以來,所遇到地位最高的人,沒有之一。
在這樣的人麵前裝逼,展現自身才識,從而獲得對方欣賞,陳羽很樂意這樣做。
因此在陳羽一路上的各種吹噓下,馬車上的氛圍不僅感覺不到尷尬,還令徐妙錦感覺到很舒服。
馬車到站之後,陳羽看著徐妙錦對自己的態度變化,感覺二人的關係已在不知不覺熟絡起來。
這可是一個很不錯的兆頭。
“啪~”
陳羽打開酒館大門,裡麵的衛生早晨已經打掃過一遍,內堂看起來那是相當整潔。
但他還是從櫃台上拿出一個新抹布,將一張凳子與桌子擦了又擦,直到看到亮度足以反光,這才對著徐妙錦說道:
“徐姑娘,我去後廚給你做些好吃的,可能需要些時間,旁邊有書,若是感到無聊,可以看書打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