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
她是保潔。
沈璽越是老板。
這輩子,薑寶潔已經敢問沈老板,你是不是喜歡我。
倒反天罡。
擱後世開本小說,肯定要被人噴成篩子。
薑晚晴問完低下頭,明明證據就在眼前,沈璽越的態度也是千瘡百孔的,她卻不敢看,不敢想。
就在她以為要聽到什麼嘲諷的話時。
沈璽越忽然開口,兩個人離得近,他說話之前笑了一下,鼻腔裡發出的輕笑聲低低的。
聲音不高,可那低沉好聽的音色一陣陣往上頂,讓人頭皮發麻,耳廓發燙:“薑晚晴,你才發現嗎?”
“在你離婚之前,我就對你很有想法。”
薑晚晴猛然抬頭。
沈璽越的答案,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準備。
她不由呆愣在原地。
而後心臟暴跳如雷,理智被炸的支離破碎。
熱氣蒸發出汗,額前的汗珠流下來,滴進眼睛裡,沙的薑晚晴快速紮眼,同時也回過了神。
她慌張的又把頭低了低。
沈璽越眼神變的複雜。
薑晚晴怕他。
麵對顧新民的追求,她自若去處理,自信又有把握,聽到他的表白,她害怕慌亂呆滯,唯獨沒有欣喜。
沈璽越很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看。
他不是壞人。
薑晚晴的拇指指甲不自覺摳緊食指關節上的肉,白嫩的肉壓住紅痕:“……我不打算再嫁人,也不想和彆人談感情玩玩。”
沈璽越眉眼認真:“我沒打算和你玩玩。”
薑晚晴:“我是二婚,你是頭婚。”
沈璽越:“你就當我頭發昏。”
薑晚晴:“……”
有顧新民做對比,瞧著清清冷冷,芝蘭玉樹的沈教授,倒像個斯文的土匪。
薑晚晴驚訝的抬起頭,飽滿的唇微微張開,圓潤的杏眼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的嘴張了張又合上。
有些窗戶紙不適合一直留著。
沈璽越眼裡的薑晚晴,大多時候板著臉,和誰接觸都留個心眼,冷冷淡淡的,像個沒感情的機器。
把話說開。
表情明顯生動了。
沈璽越看著她飽滿的唇,正在地震的水潤雙眸,免不得開心。
挺好的。
死人微活。
“怎麼不說話?拒絕顧新民那麼快,拒絕我的話說不出口,看來,我的勝算更大一些。”
薑晚晴:“……”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再說什麼?
上輩子你一共就跟我說過兩句話,這輩子你怎麼就這樣了。
薑晚晴深吸口氣,白嫩的臉憋出一抹紅:“你……你身份高貴我們不合適,更何況,我是真的不想和男人結婚,我就想自己過日子。”
“教授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過好日子。”
“我配不上你。”
這個答案倒是和沈璽越預判的差不多。
薑晚晴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沈璽越的回答,反應,就見他一臉淡然的抽出她手裡的鋼筆,在紙上出了三道數學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