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仙娥不能原諒。
她要報仇。
要薑晚晴身敗名裂,付出成千上百倍的代價。
陸政然依舊沉默。
陸仙娥放出大招:“哥,你彆忘了,當初薑欽山是怎麼沒的,是你,跟他上山,搶了他給李鐵柱帶回來的撫恤金,也是你,把他從懸崖上推下去的。”
“薑晚晴明顯不知道這件事,讓她知道,以她狠辣的性子,會給你活路嗎?”
“想要成大事,我們必須心狠,必須定的住。”
有些記憶,是彆人不提起,自己永遠都想不起來的。
陸政然便是這樣。
薑欽山,是陸政然的恩人。
他謙遜,心底善良。
薑欽山看陸政然的目光,比陸大義的目光還要慈愛。
陸政然為什麼婚後不敢回家?
他看到薑晚晴的眼睛,就會想到薑欽山被他推下懸崖,震驚,失望的眼神。
陸政然的手不受控製開始發抖。
他吞咽口水:“彆……彆說了。”
“以後不許再提。”
“我知道怎麼做,往上爬,爬到所有人都不能撼動我的位置。”
陸仙娥很滿意。
“這才是我哥。”
牆的另一邊。
陸多喜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活了兩輩子,竟然不知道姥爺是爹爹推下山崖的。
怎麼會這樣?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陸多喜都想抽自己兩個耳光。
娘好苦啊。
怎麼會這麼苦?
爹爹對她不好,她們對娘也不好。
陸多喜擦掉眼淚,悄沒聲息回去,爬上炕假裝還在睡,璧山眼睛,用力平複心底的浪濤。
陸仙娥和陸政然後腳就進屋裡來了。
陸仙娥走進屋,看到陸多喜頭上都是汗,拿毛巾幫她擦了擦:“這孩子,悶了一頭汗。”
擦完嘀咕道:“怎麼比其它幾個孩子出汗出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