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他罪有應得,還要感謝你幫忙放倒他,不然這個禍頭子要是跑了,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因為他受傷害。對了,你怎麼樣?是受傷了麼?”陳峰上前,想要扶肖青予起來。
“啊!”肖青予原本坐著的時候,感覺還不是很疼,經過這一會功夫的發酵,再想站起來,腳落地的一瞬間,她才感覺到什麼叫做撕心裂肺。
“怎麼了?”陳峰也有些緊張。
他把人家小姑娘完完整整地帶出來了,可不能讓她受著傷回去啊。
“我好像,腳扭了。”肖青表情痛苦,一看她就是很疼的樣子,陳峰也不敢耽擱,衝著身後喊:
“小七,快背上肖知青,咱們上醫院。劉慶,你帶著其他人先回局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報告給局長。我這邊檢查完了就回去。”
“是。”被叫做劉慶的男人應聲。
他是小隊的副隊長,陳峰不在的時候,就會把事情交給他。
同時,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男公,安出列,蹲在肖青予跟前,肖青予也不矯情,直接爬了上去。一個多小時的路,她也確實也走不到。
去醫院的路上,陳峰和小七輪流背著肖青予,三人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到了醫院。一檢查,骨折了。
肖青予麵上哭唧唧,內心笑嘻嘻。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腳,最少也得養上兩個月不能乾活吧,即使過了兩個月,那也是不能乾重活的。
現在已經八月末,十月份就開始秋收,等她這腳傷好了,也該貓冬了。
下鄉第一年,喜提公費休養,神不神奇吧咱就是說。
“肖知青,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局裡跟著處理一下今晚的事兒,明天再來看你。”等肖青予安頓好之後,陳峰便提出了告辭。
局裡事兒多,還是他們一小隊的任務,他不是很放心。
“好,陳隊長慢走。”
住院的人並不多,肖青予的病房裡隻有她自己。蹦蹦跳跳地去把門插上之後,她就進了空間。
因為人還在醫院,靈泉水她是不敢喝的,一旦第二天痊愈了,大夫查房的時候不大好解釋。
裝病其實挺難的。
回了空間之後,肖青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將腳搭在茶幾上,開始算從黑老大那裡順來的錢。
她並不害怕這件事情會被捅出來。
先不說黑老大晚上喝了很多酒,本身意識就有些不清醒,後來她又用石頭補了那一下,他能記得住啥呀?
而且,抓捕現場那麼混亂,誰知道他的錢掉在了哪裡?
本身就是說不清的事兒,怎麼也不該懷疑到一個小姑娘的身上。
至於這彆人的錢她拿的心虛不心虛?
答案當然是不了!
黑老大也不是靠正兒八經勞動得來的錢,對於這些來路不正的身外之物,當然是誰搶到就是誰的了。
黑老大的兩個兜裡,分彆裝著現金和票據。
肖青予數了數,光是現金就有1236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