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予看著刁哥走出土坯房,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看來這些人,是在做著倒賣文物的買賣。
隻是現在這個風口,古董並不值錢,不知道他們被抓後,是按投機倒把算,還是按照倒賣文物算。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這個還真不怎麼了解。
要不,回去問問張延清吧。
聽他們說話的意思,已經在這兒待半個月了,還沒找到買家,再快今天也跑不了。
打定主意,肖青予直接去了張延清部隊找他。
在大門口報了張延清的名字後,就等在那裡了。
正在訓練場折磨新兵張延清,聽到小兵說,有家屬在外找他,他還意外了一下。
他哪個家屬?
不會是媳婦兒吧?
早上剛分開,這麼快就想他了?
不能吧!以前也沒有見她這麼粘人。
張延清美滋滋的,邊走邊想。
直到看見那一抹倩影,這才加快腳步,跑步前進。
“青予,出什麼事了嗎?怎麼到這找我?”
“應該算是大事。”
張延清頭皮一緊,連忙拉著肖青予到角落裡。
“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樣?”
張延清放低聲音,但不難聽出他的焦慮。
“放心,我沒事,我跟你講……”
隨著肖青予的敘述,張延清眉頭越皺越緊,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直到肖青予講完,張延清才開口問:“你確定,他們說的是,去年六月份,上麵被端?”
“是啊,聽清楚了。”
“地址在哪裡?”
肖青予隨口說了個地址,還說出了房子的特征。
那座塌了半邊的房子挺好認的,斜對麵有一棵大柳樹。
張延清一聽地址,就知道肖青予說的是哪裡,隻是心裡難免有些奇怪,媳婦兒為什麼會去那裡?但現在明顯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青予你先回家,這個消息很重要,我們可能要開會研究一下。今晚不用等我吃飯睡覺了,我回家能晚。至於你偷聽的舉動太過冒險,回家再找你算賬。”
張延清扔下這句話,轉身跑了。
肖青予……
什麼意思?
既然重要,不是應該感謝提供消息的自己嗎?
還回家算賬!
看他能的~
“哼~”
肖青予才不怕他,轉身回家去了。
張延清知道的內幕多一些,想的自然也更多一些。
去年被端掉的,跟文物有關的組織,最大的就屬於家了,全國查出十幾個城市都有他們的據點。
下鄉知青於明明,也是這個組織的參與者。
他自己也是因為解決了這件事,才升的職。
當時動靜鬨得很大,於家在當地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紅袖章都拿他們沒辦法。
那場行動,費了很大周折,也犧牲了一些人。
如果不是於明明在中間攪亂局勢,恐怕死亡人數還會增加。
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能戴罪立功,免了刑罰。隻需要改造幾年三年即可。
不記錄檔案。
而於家家主於震東,被判處死刑。他的兩個兒子,也要一輩子都要在裡邊贖罪。
當時的小嘍囉抓了不少,隻是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竟然還有後續。
張延清回去之後立刻上報,當天下午緊急召開會議,晚上實行抓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