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溪走在路上被人挾持,還沒來得及呼救,反應過來是誰,竟然莫名地安心了一點。
她被霍宗辭按在了身後的大樹上,之後,不由分說,堵住了唇。
霍宗辭的吻一貫如此,激烈且長驅直入,帶著懲罰性質。
他在海城一共三夜,自己的房間被子都沒掀開過,每晚都是在她房裡度過的。
他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拚命地索求,折騰她,以至於莫蘭溪對他的身體和氣息,無比熟悉。
他又在生氣,用了近乎撕咬的力度,嘴唇上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被他吮破。
莫蘭溪知道他發的什麼火,一味隱忍,逆來順受,唇上出了血也一聲沒吭。
她越是這樣,霍宗辭越氣。
他嘗到了血腥味,愣是沒有鬆口,又按著她廝磨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霍宗辭用手背抹了一下唇,看到了一片紅。
“莫聽瀾,是你泄露的行程,對不對?”
莫蘭溪不說話,靜靜地站在那裡。
剛被狠狠蹂躪過的唇掛著顆將落未落的血珠,配上她那張沒什麼表情的,禁欲的臉,讓人一肚子燥火。
霍宗辭強壓著再親上去的衝動,居高臨下看她。
“你很希望盛熙川和宋清殊破鏡重圓?”
莫蘭溪依舊沉默。
霍宗辭伸手扼住她的脖子,她也不反抗,直到臉一點點變紅,到後來漲成紫色。
“真想掐死你。”霍宗辭咬牙切齒地放手,看著她咳了好一陣。
淩虐的快感,讓他幾乎失控。
“莫聽瀾,給我一個理由。”
莫蘭溪咳夠了,才道:“你不能一邊跟我,一邊又追求宋清殊,這對她也不公平。”
霍宗辭:“跟你什麼?”
他明知故問,莫蘭溪沒作聲。
霍宗辭抬了抬一邊眉毛:“所以,你這是吃醋?”
這是吃醋的事嗎?
莫蘭溪:“就當是吧。”
霍宗辭:“問問自己,你配嗎?”
莫蘭溪垂眼,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看她這個裝鵪鶉的樣子,霍宗辭就來氣。
他又按住她,對著她的唇瓣咬了一口。
兩人靠的太近,鼻梁相觸,呼吸糾纏在一起,霍宗辭的聲音壓得很低:“少做這副死樣子,你昨天在床上可是挺鮮活的。”
……
四人再次彙合,在寺院門口。
宋清殊自然又關心了一下莫蘭溪的唇。
莫蘭溪:“我自己把結痂扯了,沒事。”
霍宗辭看一眼她,沒事人一樣。
宋清殊倒是心疼地皺眉:“你這麼沉穩的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下午去機場的路上,宋清殊還特地讓司機停車,自己去藥店買了支藥膏給她。
而盛熙川早在他們離開前就回去了。
他第一時間聯係了各大媒體,嚴防死守有霍宗辭和宋清殊共同去姻緣殿的照片放出來。
倒是真的讓他截到一些。
他出手夠快,霍宗辭這樁生意營銷號不敢接,也就作罷了。
這一切都在暗處進行,倒是沒有影響到宋清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