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那是爸爸的私事,你以後不用告訴媽媽。”宋清殊及時截住了她的話頭。
珍珠癟癟嘴,果然沒有再提。
第二天中午,宋清殊和季卿約在了陸氏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季卿先到,宋清殊到的時候,正看到她往麵前的拿鐵裡加致死量的白砂糖。
此時沒有男人,季卿終於不用裝出那副可愛的模樣。
她看上去成熟冷靜,眼神裡都是傲氣。
一見宋清殊,季卿先笑了:“我說怎麼詛咒我未來的女兒呢,原來是因為你正好有個女兒。”
“好笑嗎?”宋清殊在她對麵坐下,給自己點了杯熱美式,之後淡淡地看著她。
“不好笑嗎?”季卿低頭攪拌咖啡,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人用來威脅彆人的東西,往往都是自己最在意的。宋清殊,你這麼做,可見是真的很緊張你女兒。”
宋清殊不接她的話,隻問:“你約我見麵,目的呢?”
“目的你會不知道?”季卿笑得放肆。
宋清殊:“我不知道。”
她神情平靜,看季卿的眼神像看一個小醜,靜靜地看著她表演,季卿終於笑不出來了。
“離開他,離得越遠越好。”她正色。
“離開誰,盛熙川嗎?我們沒有複合,他是單身。”
“少裝蒜,宋清殊。”季卿喝了一口咖啡,放下的時候用了點力氣,陶瓷杯在大理石桌麵發出脆響。
有液體濺出來一滴,落在桌麵上,變成一個難看的汙點。
“你要錢,還是要什麼,都可以提。隻要你能離開上京,就像前幾年一樣,走得越遠越好,走到盛熙川找不到你的地方去。”季卿說。
宋清殊看小醜的眼神更加藏不住。
她不想跟蠢人說話。
“我回上京是為了我乾媽,不是為了盛熙川。我不會走,但也不會影響你追求他。
季卿,你通過我女兒找我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能怎麼樣,把我抓起來嗎?”季卿哼笑一聲,輕蔑地看她,“你應該知道我爺爺是誰吧?”
宋清殊抿著唇沒說話。
季卿又伏在桌麵上,身子微微前傾湊到她耳邊聲音壓低:“我這個人做事最不講究手段。宋清殊,你要是不聽話,可就彆怪我把賬算到你女兒頭上。”
此時,熱美式端了上來。
宋清殊接過,站起身。
她抬手,將一整杯滾燙的咖啡對著季卿兜頭淋下。
“宋清殊,你這個瘋子!”季卿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無數雙眼睛被聲音吸引過來,紛紛往這邊看。
季卿無比狼狽,她手忙腳亂扯桌上的紙巾擦頭發和被燙紅的臉,竟然沒有顧得上跟她動手。
宋清殊隱約覺得不對勁。
卻還是冷冷道:“季卿,我隻提醒你這一次。你要執迷不悟,就放馬過來。”
說完,她放下咖啡杯,轉身離去。
還沒到門口,就遇到了兩周沒見的盛熙川。
這個巧合讓宋清殊有理由相信,她是被季卿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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