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簡直要被氣笑了。
“溫世譽說的沒錯,廖綺果然有心理疾病,但今天看到你,我就知道這病是遺傳了。”
她罵人不吐臟字,“我說了,我不喜歡溫世譽,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你聽不懂人話嗎?”
廖母沒料到被這樣麵斥,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難看極了。
“我一個長輩過來求你,是給你麵子,你要這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她放狠話。
宋清殊嗤笑一聲,一個字都懶得跟她多說,直接拎包走了。
當晚,她又接到了溫世譽的電話。
“姐姐,我在你樓下。”溫世譽說。
被這麼一鬨,宋清殊對他的感恩已經快消耗沒了。
“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沒休息好,今天得早點睡覺了。”她疏離地說,“有什麼話明天再聊。”
溫世譽聲音裡頓時帶了點委屈:“對不起……”
“沒關係,隻要以後彆再打擾到我就好了。”她把話挑明了說。
溫世譽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
最終也隻說“姐姐好好休息”,掛了電話。
哪怕是到這一刻,宋清殊也沒覺得溫世譽對自己有什麼意思,隻覺得荒誕。
她腿上的淤青過了一個多星期才散去。
時間一久,再加上宋清殊忙,都快把這件事忘了。
很快到了她生日。
陸夫人的意思是要大辦。
她說,宋清殊15歲出國後就再也沒有辦過生日,既然眼下回來替陸氏主持大局了,就該熱鬨一下。
生日宴也是很好的社交機會,對生意的開展也有幫助。
她甚至把話說到了前麵:
“雖說你乾爸剛去世不到一年,但咱們這裡沒有守孝不過生日的說法,你在這邊過得好,乾爸的在天之靈也高興。”
宋清殊想了想。
15歲之前,陸家會給她過每一次生日。
出國後,她就再也不過了。
回來結婚的一年,還沒趕上生日就去了花都,一走又是4年。
陸夫人堅持想大辦,是心疼她這顛沛流離的12年。
連帶著,看她為陸家付出了這樣多,也想儘儘心。
宋清殊同意了
陸夫人喜上眉梢,馬上派人去下了帖子。
生日宴在上京最大的落雲酒店辦,酒店是盛家的產業。
關於這一點,陸夫人也跟她解釋了——
陸夫人說,早在很久之前盛熙川就主動問了這件事,要提供場地。
“放著主動提供的場地不用,再額外去找一家,讓人多心。”
宋清殊沒有矯情:“用就是了。”
很快,到了生日當天。
一大清早,有人來敲門。
珍珠小朋友搶著去開,接著,宋清殊便看到了打扮的花蝴蝶一樣的盛熙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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