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章鈴欺負我,她又對我動手了。”
章清看到母親,委屈地告狀。
“我也沒有做什麼,她話都不說一句,就絆倒我,害我摔在大街上,摔得痛死了,看我兩邊膝蓋都破皮了,還有我的兩名保鏢,也被她踹了兩腳。”
章清讓母親看自己受傷的膝蓋。
父母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章鈴居然敢這樣對她。
袁秋瑩看了女兒受傷的膝蓋,一下子就黑了臉,拉著女兒就進屋。
走到還沒有來得及上樓的章慕天跟前,她對丈夫說道:“慕天,你看看你的好女兒做的好事,清兒的膝蓋都受傷了,她還踹了清兒的保鏢。”
章慕天看看女兒的膝蓋,提醒妻子:“去拿藥箱過來,幫清兒消消毒,上點藥,破損一點皮,擦幾天藥油就好的了。”
“爸,我都流血了。”
章清嚷嚷著,“就算過幾天就好,也會留點疤痕。”
“爸,你要替我討回公道,章鈴打我,我又沒有做什麼,她一聲不吭就動手打我,更讓我在大街上出醜,爸,你不幫我討公道,我就砸了她的鞋店!”
她早就想砸了章鈴的鞋店,每次派去的人,都被章鈴打跑。
未能成功。
氣死她了。
章鈴的鞋店生意很好。
特彆是男人的鞋銷量最好,她覺得那些男顧客是衝著章鈴的年輕貌美去的。
賤人!
章清在心裡罵了章鈴一句。
老天有眼,章鈴的媽生病了,需要花好多錢,章鈴母女倆的房子,車子都買了,鞋店又被人放火燒了,現在停業重新裝修,又得花一筆錢。
想到這一點,章清的心情才好一點。
她希望章鈴的媽活著,不要太快病死,病死了,章鈴不用再負擔母親的醫藥費,會輕鬆很多。隻有她媽一直病著,一直要花錢,章鈴的日子才不好過。
隻要章鈴日子不好過,章清心情就好。
袁秋瑩拿來了藥箱,章慕天親自幫女兒的傷口消毒,上藥。
這樣能看清楚女兒膝蓋上的傷有多重。
隻是擦損了一點皮,無傷大雅。
幫章清上完藥後,章慕天抬手就戳了一下女兒的額頭,“你當爸第一天認識你,你真的什麼都不做,章鈴吃飽撐著沒事做才會絆倒你。”
“她不愛惹事,但也不怕惹事。”
章慕天是不關心長女,對長女的性格還是了解的。
章清嘟著嘴,小聲嘀咕:“我就是打翻了她的飯盒,爸,那個鄉巴佬沒有給她家用,她窮得很,叫的外賣是很便宜的那種,反正她吃的外賣,我的狗都不吃。”
“就是咱們家傭人吃得都比她好。嫁入豪門又如何?得不到婆家的認可,得不到老公的喜歡,就是掛個名而已,嗬嗬。”
章清那是幸災樂禍。
章慕天又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她:“看在她替你受委屈了,你就消停消停吧,慕淩風還沒有回鄉下,讓他知道你這樣欺負章鈴,他跟家裡長輩一說,指責爸媽教女無方,有你苦頭吃。”
“那個鄉巴佬是很可怕,還偏心,明明是我吃虧了,他還幫著章鈴。”
“慕淩風在場?”
“他後麵才來的,應該是想去唐詩雨的咖啡店喝咖啡吧,我看到他就叫他了,希望他能好好管管他的老婆,結果他幫著章鈴。”
章慕天扶額。
他怎麼生了這麼個蠢貨呀!
“清兒,你沒聽說過嗎,慕家人,最是護短。”
章清張張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老章,彆說清兒了,她還小,不懂事,沒有那麼多詭計,她和章鈴是親姐妹,姐妹之間會有點小矛盾很正常,現在吃虧的還是咱們清兒,慕家還能為了一點小事情找上門來?”
章慕天也舍不得說寶貝女兒,他揉了揉又泛痛的太陽穴,對妻女說道:“我頭還痛,上樓休息,沒事不要打擾我。”
說著,他上樓去,讓自己安靜安靜。
章鈴猜到妹妹回家後會告狀,她也等著繼母找過來,一直等到天黑了,也沒有等到繼母上門算賬,她便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裝修師傅下班後,章鈴在店裡收拾了一下,才鎖上店門,過去和好友說了聲,就坐著公交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