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渴，去倒杯水喝。”
老太太自顧自地說著，轉身就走去倒水。
慕淩風捏著那本春宮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
是進？
是退？
老太太是走開了，其實還留意著孫子。
當她看清楚孫子手裡捏著一本書時，老人家反應過來。
她低笑兩聲，水也不喝了，走回到孫子麵前，問道：“淩風，你累不？”
“洗了澡後，沒那麼困了，也也沒那麼累了。”
“既然不困不累，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像根木頭似的，奶奶不推你一下，你都不會動。”
“你站在這裡，奶奶就能抱到曾孫了？”
慕淩風的臉刷地燒紅。
“奶奶。”
他低叫。
老太太說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是夫妻，合法的夫妻，領了結婚證的。”
“也見過了雙方家長，隻差婚禮未辦而已。”
“剛領證的時候，你們倆不熟悉，不習慣，還沒有感情，奶奶不說你們，但現在你們都熟悉了彼此，也有了點感情。”
“就彆原地踏步了。”
“順應著你的心，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反正，奶奶是無條件支持你。”
慕淩風：“……”
“奶奶，鈴鈴，可能……睡了吧。”
“肯定沒睡，你要洗澡，她也要呀，她也就是比你早回來十幾分鐘而已。”
老太太催促著他：“去敲門，不敢的話，奶奶幫你敲門。”
“真是的，你太奶奶什麼都教你了，就是不教你拱白菜，一頭豬，養得這麼養眼，不會拱白菜，有什麼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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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我拉下老臉，推著你去拱白菜，唉，認命吧，誰叫奶奶想抱曾孫了呢。”
這年頭，當奶奶也太不容易了。
慕淩風的臉紅得像關公。
老太太還真的去敲了章鈴的房門。
敲了門後，她老人家就趕緊閃回她的房裡去。
章鈴穿著睡衣出來開門，看到的是她家男人紅著臉，捏著一本書，站在她房門口。
“淩風，怎麼了？你的臉……”
章鈴關心的話在看到他捏著的那本書後，消失在嘴邊。
夫妻倆，你看我，我看你。
誰都不說話。
兩人的臉，很有默契，都紅得像關公。
“淩風。”
“鈴鈴。”
夫妻倆同時開口，又同時住口。
“你，你先說吧。”
慕淩風謙讓。
女士優先嘛。
“奶奶總叫咱倆要一起研究你太奶奶留下來的書，說研究透了，能增進夫妻感情，那也是夫妻相處之道的一種方式。”
“你，是不是打算邀請我一起熬夜看書？”
章鈴這是豁出去了。
她說過要帶他飛嘛。
她主動點了。
要是，他不上道……
哼，以後就算他想了，她也不配合，叫他不上道，讓她丟臉。
天知道，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我看過了，現在給你看，咱們也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慕淩風上道得很。
自從翻看過這本書後，他早就對夫妻之事開竅了。
隻是，感情還沒有培養出來，他覺得時機不適合。
便一直沒有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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