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就是聽說了。”
“還沒有傳到章家人的耳朵吧,不過早晚的事,等傳到他們耳裡,看章家有沒有出來辟謠。”
另一個人說道:“你傻呀,隻要沒有證據的事,他們都會辟謠的,不是辟謠了就代表沒有發生,有時候是為了瞞得緊緊的,不想承認而已。”
周笑說道:“應該不會吧,章清可是章家的千金,章家在咱們市裡也是有地位的,誰敢動章清?”
“不過我這兩天的確聯係章清時,她沒有回複我,也不出門。”
“去看她,都不讓我進彆墅,管家說她們小姐惹毛了先生,被先生關了禁閉,沒收了手機和車鑰匙,不許她再往外跑,直到她知道錯了,願意改正,才能出門。”
“謠言,聽聽就好。”
周笑表麵上維護著章清,但她的話裡卻帶上了很多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言。
畢竟她那晚去了酒吧陪章清,她也勸過章清彆再喝酒,但是章清心情不好,非要喝個不醉不歸,她後來有事要離開,就打電話給章家,讓章家人去接的章清。
至於後續的事,周笑表示她不在場了,不清楚。
“要是章清真被那啥了,她以後就高傲不起來,雖然她花錢大方,其實我心裡是討厭她的,看她不順眼。”
“誰不是為了點好處,沒有好處,誰包容她的大小姐脾氣,也就笑笑脾氣好,能包容她,跟她處成了好閨蜜。”
周笑笑了笑,說道:“章清也沒有那麼難堪,她就是有點小姐脾氣,人其實挺單純的。”
單純的蠢。
“好了,不說她了,免得傳到她耳裡去,以為是我們在造她謠呢。”
周笑說道,“我先走了。”
她走向她的車子,打開了車尾箱,將她今晚的戰利品全都塞進了車尾箱。
很快,她便開車離去。
她走後,跟她逛街的那幾個女人也分彆上車,開車離開了步行街。
周笑卻在回家的半路上遇到了路怒症,被對方刮花了她的車,還被彆停。
氣的她不顧自己是個女孩子,下車就走向對方的車窗前,猛拍著對方的車窗,怒道:“你給我下車!你什麼意思嘛?”
“你想超車,我不給你超車,你就故意刮花我的車,還彆停我,信不信我報警,能讓你進去蹲幾天,再扣你的分,罰你的款!”
周笑邊說著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對方的車門打開了,從車上走下來兩名高大的男人。
緊接著後排的車門也打開,從後排下來三名高大的男人。
一下子麵對五名高大威猛,又麵容凶惡的男人,周笑的氣焰都滅了。
“你叫什麼名字?”
其中一個男人問著周笑。
周笑警惕地道:“你們想乾嘛?明明錯的是你們,你們還想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
“我告訴你們,我不帶怕的,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
那個問話的男人怒道:“我問你話呢,你說不說?學過跆拳道咋得?能飛天,能放倒我哥們五個?”
周笑沒有把握放倒他們五個。
若是對方隻有一個人的話,她還能放倒他,氣焰也能高漲。
但對方有五個人,都高大威猛的,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怪不得他們超車她不讓,他們敢這樣對她了。
平時沒有橫行霸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