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四班是陣法為主導的班級,我們六班你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要是讓他來了我們六班,反而會誤了他的前程。”
學院班級都有自己側重的地方,高四班的學員都是以學習陣法為主,真要是將其調到六班,那不是埋沒了他的天賦。
“其實四班的導師,水平還沒有我大哥高,以後我可以跟著我大哥學習陣法。”
沈安旭還是和以往一樣,有啥說啥,從來不避諱什麼,讓一旁的楊小凡很是尷尬。
說話不分場合,這要是被人聽到,定會找麻煩。
“這是誰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竟然說我們四班導師的陣法水平不如人。”
沈安旭剛剛說完,不遠處就傳了一聲冷哼。
“嘩嘩嘩……”一陣拉動椅子的聲音響起,好幾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過來的幾人一眼就看見了沈安旭,憤怒地說道:“好你個廢物,竟然是你在背後說我們導師的壞話。”
兩個紫袍青年身後,緊跟著四名青袍青年。
見到幾人,沈安旭身體就是一顫,在來到皇家學院這幾天,沒有少被這些人的欺負。
“九天惠卓師兄,我……我真沒有說我們導師的壞話。”沈安旭不想再給楊小凡招惹新的仇家,主動起身解釋道。
六人走到了楊小凡他們的桌前,兩個玄級學院的學員看向了仲成陽,臉色微微一變。
“沒有想到我們四班收了你這麼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丟光了我們四班的臉不說,居然還想換班?你真是長本事了哈。”
九天惠卓越說越憤怒,恐怖的殺意如實質般朝沈安旭衝去。
沈安旭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被九天惠卓的氣勢壓得死死的。
即便是他無論怎麼說,九天惠卓都會借題發揮。
這是他們四班內部的事,楊小凡不好說什麼,也不想參與過多,他隻想把沈安旭調離四班,至於陣法之道的知識,隻需隨便指點指點,足以超越皇家學院絕大部分人。
“沈安旭,你明天就來我們高六班。”楊小凡放下酒杯,淡然道。
全程沒有看過九天惠卓一眼,仿佛那些人都是空氣。
“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想管我們四班的事,即便是想換班,也得導師點頭。”
九天惠卓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看向了楊小凡。
他的聲音很大,傳入了在二樓的每一個人耳中。
不少人走了出來,看向了話音傳來的地方,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仲成陽隻能苦笑搖頭,在通濟城就知道了這個家夥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但站在楊小凡的角度,他看見自己的朋友被外人欺負,為其換一個班級,這是人之常情。
沒有想到,四班居然也有人在這裡聚餐,沈安旭不經大腦的一番言辭,又正好落入了他們的耳中,被其曲解。
“那明天去找導師直接退班!”楊小凡還是淡淡地說道。
這話仿佛是在和沈安旭說,又仿佛是說給九天惠卓。
這事既然被捅破了,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遲退不如早退。
“你以為我們四班是客棧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