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抬起頭,
“萬輝,”長老不耐煩地打斷道,“我看陳二狗是受了驚嚇,胡言亂語罷了,不必當真。”
陳萬輝站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長老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長老說的是,或許是我多慮了。”
他轉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放出一些消息,看看能不能引出一些有趣的‘魚兒’。”
陳萬輝深邃的目光如寒星般落在陳二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既然這陳二狗如此畏畏縮縮,藏著掖著,那便給他加一把火,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長老所言極是,或許是我多慮了。”他朗聲道,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嘲,又似是故意放低姿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散布一些消息,就說我已尋到那血洗陳家的幕後主使,隻是苦於沒有證據。”
說完,他故作輕鬆地拍了拍手,那拍手聲在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脆,吩咐下去:“對外宣稱,三日後我將在家族祠堂公審那幕後黑手!”
話音剛落,陳二狗的身體猛地一震,藏在袖子裡的手也握成了拳頭,陳萬輝似乎都能聽到他拳頭捏緊時骨頭發出的輕微“哢哢”聲。
陳萬輝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心中冷笑。
夜幕降臨,陳家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陳萬輝端坐於書房,看似在閉目養神,實則神識早已覆蓋整個陳家。
一絲細微的靈力波動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那靈力波動就像平靜湖麵上泛起的微小漣漪。
突然,一道鬼祟的身影從角落裡竄出,向著他的房間摸來。
陳萬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魚兒終於上鉤了。
那黑影正是陳二狗,他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他手中握著一把淬了劇毒的匕首,那匕首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顯然是打算置陳萬輝於死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陳萬輝猛然睜開雙眼,精光四射。
陳二狗嚇了一跳,但他已無退路,隻能惡狠狠地撲向陳萬輝。
匕首帶著淩厲的勁風,直刺陳萬輝的咽喉,那勁風刮過臉頰像刀割一樣疼。
陳萬輝身形一晃,腳下步伐幻化成一道道虛影,輕鬆躲過這致命一擊。
他似是早有預料,側身一轉,右臂如靈蛇般探出,反手一掌拍在陳二狗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陳二狗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那撞擊聲震得房間都微微顫抖,口吐鮮血。
“你……你竟然……”陳二狗掙紮著想要起身,
“我竟然沒死?你很失望嗎?”陳萬輝緩緩走向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鞋子與地麵輕微的摩擦聲。
“陳二狗,你隱藏得夠深啊,竟然敢對我下手!”
此時,聽到動靜的陳家族人紛紛趕來,當他們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陳二狗,以及神色冰冷的陳萬輝時,全都驚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長老顫抖著聲音問道,那聲音像是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陳萬輝冷笑一聲,指著陳二狗說道:“他就是勾結外人,意圖血洗陳家的叛徒!”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陳萬輝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上麵刻著一個血紅色的骷髏頭。
“這枚令牌,想必你們都不陌生吧?這是血煞盟的標誌,而陳二狗,就是血煞盟安插在我們陳家的內奸!”
證據確鑿,陳二狗再也無法狡辯,他癱倒在地,麵如死灰。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陳二狗絕望地問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萬輝冷冷地說道,“陳二狗,你為了蠅頭小利,竟然背叛家族,簡直是罪該萬死!”
陳家族人紛紛怒視著陳二狗,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唾罵聲,指責聲,如同潮水般向他湧去。
就在這時,陳二狗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他用儘最後的力氣,嘶吼道:“就算我死了,你們也逃不掉的!血煞盟……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鮮血噴湧而出,那鮮血像噴泉一樣射出,濺落在牆壁和地上,他的眼睛瞪大,仿佛充滿了無儘的怨恨,身體劇烈抽搐,那恐怖的景象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後退一步,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和死亡的氣息。
陳萬輝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探查了一下陳二狗的屍體。
他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
陳二狗臨死前透露的血煞盟,究竟是什麼來曆?
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緩緩起身,看著陳二狗自儘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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