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一片暗紅色,那是血跡。
緊接著,一具腐爛的屍體出現在眼前,衣衫襤褸,白骨森然。
屍體散發的腥臭味撲鼻而來,陳萬輝被這恐怖的景象驚住,寒意瞬間遍布全身。
腳下,暗紅色的血跡如一潭死水,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直往鼻子裡鑽,仿佛有形之物,刺激著嗅覺神經。
血跡旁邊,躺著一具早已腐爛的屍體,衣衫襤褸得如同破舊的抹布,麵目模糊不清,森森白骨在微弱光線的映照下泛著陰森的白光,這視覺上的衝擊讓人毛骨悚然,陳萬輝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迅速蔓延,像冰冷的蛇順著腿往上爬,直竄頭頂。
這洞穴,顯然並非表麵看上去那般平靜。
“嗖嗖嗖!”尖銳的破空之聲驟然響起,數道寒光從四麵八方射來,陳萬輝耳朵裡充斥著這尖銳的聲音,他眼疾手快,身形一閃,能感覺到那凜冽的寒光幾乎擦著身體劃過,堪堪躲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定睛一看,竟是數根鋒利的尖刺,尖刺上泛著幽幽的寒光,像擇人而噬的毒蛇吐著信子,那寒光仿佛能刺痛眼睛,尖刺顯然塗抹了劇毒。
陳萬輝不敢大意,他知道自己必須小心應對這些機關,洞穴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地壓在身上,緊張的氛圍讓他的神經緊繃,每一根神經都像是拉緊的弓弦,他的眼神警惕,像一隻覓食的鷹,隨時準備應對下一個危險。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每一步都能感覺到鞋底與地麵輕微的摩擦,仿佛稍微用力一點就會觸發可怕的機關,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洞穴深處,那座宏偉的建築似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
陳萬輝深吸一口氣,那潮濕且帶著腐臭的空氣充滿鼻腔,他壓下心中的不安,繼續向前走去。
穿過一條狹長的通道,陳萬輝來到了一扇巨大的石門前。
石門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那些圖案像是古老的咒語,隱隱散發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似乎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寒意,仿佛在訴說著久遠的故事。
石門中央,有一個凹陷的圓盤,周圍環繞著奇形怪狀的符號。
陳萬輝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機關謎題。
他仔細觀察著圓盤上的符號,嘗試著理解它們的含義。
這些符號他從未見過,似乎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每一個符號都像是一個古老的精靈,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卻又隱藏著深深的秘密。
他在腦海中快速地構建著這些符號可能存在的邏輯關係,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嘗試了各種方法,卻始終無法解開這個謎題。
他的內心開始焦躁起來,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擔心自己無法及時解開謎題找到花月。
周圍的機關似乎在無聲地催促著他,壓抑的氣氛愈發強烈,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他的脖子,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能感覺到汗水的黏膩。
“難道……我就要止步於此了嗎?”陳萬輝心中升起一絲絕望,但他並沒有放棄。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的腦海中像過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之前看到的每一個細節,突然,他心中靈光一閃。
“等等!”他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如電般落在了石門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符號上。
這個符號形似水滴,卻又比水滴多了幾道細微的紋路。
之前他忽略了這個符號,因為它和圓盤上的其他符號風格迥異,仿佛隻是石匠隨意雕刻的裝飾。
但現在,他心中湧起一個大膽而又確信無疑的猜測:這個符號才是解開謎題的關鍵!
他將手指按在水滴狀的符號上,瞬間一股強大而奇異的能量順著他的指尖流入石門,他能感覺到指尖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像是輕微的電流通過。
圓盤上的符號像是被喚醒的士兵,開始發出明亮的熒光,按照一種神秘而精確的規律旋轉起來,發出清脆的“哢哢”聲,如同古老的齒輪在歡快地轉動,那聲音在寂靜的洞穴裡格外清晰。
隨著最後一個符號歸位,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石門緩緩打開,一股潮濕的空氣撲麵而來,那空氣帶著泥土和青苔的味道,還有一股陳舊的氣息,像一個古老的墓穴被打開。
陳萬輝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自信而又得意的微笑,緊張的氣氛也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成就感。
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通道。
與此同時,陳家大院內,梁婉和許瑤正焦急地等待著陳萬輝的消息。
她們來回踱步,能聽到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的沙沙聲,時不時地向外張望,心中充滿了擔憂。
“婉兒姐姐,你說萬輝哥哥會不會遇到危險啊?”許瑤緊緊地抓著梁婉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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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輕輕地拍了拍許瑤的手,安慰道:“彆擔心,萬輝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就在這時,一陣歡呼聲從門外傳來:“萬輝少爺成功了!家族的危機解除了!”梁婉和許瑤先是一愣,隨即欣喜若狂。
她們飛奔而出,隻見陳萬輝正朝著她們走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