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陳督察,花姐沒死,是內地代表林紫嫣假扮的,她現在要趕回內地。”
“滋滋滋~收到,不必管她,盯好了財神。”
“明白~滋滋!”
關閉了對講機,林佩雯看向李華麟,就那麼冷著臉,將對講機歸位。
上午11點,周無命打來電話,告知李華麟,林紫嫣已經登上了去內地的漁船。
下午一點,林紫嫣打來長途,告知李華麟,她已經到達廣州,
.但當天沒有去香江的火車票,要在廣州住上一宿。
難的是內地現在管控很嚴,必須要單位的介紹信,住可以住在流花賓館,火車票沒辦法買。
李華麟打電話給陳詩清,讓她用第三科室科長的印章,也就是李華麟鎖在抽屜裡的公章,
替林紫嫣和山雞開了介紹信,傳真給廣州的流花路賓館,輾轉到了林紫嫣的手中。
林紫嫣成功回了內地,李華麟心中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也證實了他心中猜想。
不論是重案組還是廉政公署,花姐是否詐死,他們並不在意。
他們真正在意的,或許隻是他這個躲在醫院裡養傷的,價值一千五百萬的財神!
隻要自己不離開香江,暫時眼前的局麵就能穩住,不會崩。
縱然李華麟很想說自己不自戀,但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病房內,李華麟在林佩雯那一臉詫異的目光中下了床,來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個跑馬地。
他看向冷著臉的林佩雯,笑著問道:
“這麼年輕就能走到警長的位置,要麼是有背景,要麼是真的優秀!”
“我很好奇,林警長是前者還是後者?”
林佩雯自然不會理會李華麟那無聊的問題,隻是冷著臉來到落地窗前,俯瞰著跑馬地,幽幽道:
“跑馬地,香江的消金窟,多少個家庭破滅的罪魁禍首,你可以每日站在這裡俯瞰,作何感想?”
李華麟微微挑眉,他側眼瞥著林佩雯,沒想到這冷冰塊竟然開口了,不由嘴角多了幾分笑意:
“世間萬物,存在即合理,跑馬地如此,養和醫院如此,我如此,你亦如此。”
擺了擺手,示意月如去拿麻將,待得病房內沒了其他人,李華麟才繼續道:
“說說吧,孫誌明留你在這兒,真的隻是監視我這麼簡單嗎?”
林佩雯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李華麟,便拉過椅子走到病房門口坐下,坐的標板溜直,宛如雕塑。
下午兩點,王導推門而入,小圓臉上滿是汗漬,待看到坐在病床旁打麻將的李華麟時,愣住了。
他咽著口水,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訥訥地道:“財神,我聽說你被炸彈炸了,不是要不行了嗎?!”
“你怎麼回來了?”
李華麟手指摸過麻將牌,丟了一張三萬,他彈了彈煙灰,滿眼詫異的盯著王導。
這肥螳螂不是在拉斯維加斯拍賭神2嘛,想到某些原因,不由莞爾一笑:
“趕飛機回來的?”
王導掏出手絹擦拭著汗水,目光在屋內幾人身上掃過,點頭道:
“我在劇組拍戲呢,得到消息,說你被炸彈炸了,生命垂危。”
“我便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生怕晚一步見不到你,你倒好,竟然在打麻將?!”
慢悠悠的湊到了林佩雯的身後,王導見她打牌磨磨唧唧,便替她抓了一張丟出去:
“不會打打八萬,你這個阿sir好奇怪,留一堆怪張乾嘛,胡不了的!”
林佩雯被李華麟硬拉著湊局,已經滿是不耐了,現在見王導還來瞎指揮,
便冷哼著起身,將位置讓給了王導。
王導滿臉狐疑的打量著林佩雯,又看向李華麟,不知道這二人啥關係,
但還是坐在了林佩雯的位置上,接替了她。
“財神,我看你這渾身都是綁帶,打麻將久坐,真的可以嗎?!”
“皮肉傷,也不能總躺著吧,總該有些打發時間的東西。”
“你這麼著急趕回來,劇組那邊咋辦?”
李華麟見王導不停的擦汗,便笑著拿起一旁的冰鎮果汁,給他倒了一杯。
王導連忙拿起果汁一飲而儘,舒爽的長鬆一口氣,笑道:
“賭神2又不隻有我一個導演,星辰那邊也出了一個,不過是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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