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與亨利的那些部下僵持不下劍拔弩張的時候。
突然!
外麵的鐵門再次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緩緩地被打開了。
我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那扇逐漸敞開的門,心中暗自揣測著來者何人。
門開了,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米拉!
她的出現讓我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讓我心生疑惑,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米拉的身後緊跟著十幾個人,他們都身著統一的迷彩服,看起來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
米拉的目光迅速掃過牢房內的場景,當她的視線落在安德烈的屍體上時,我注意到她的眼神裡似乎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憂傷。
儘管這一絲細微的變化轉瞬即逝,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米拉並沒有在安德烈的屍體前過多停留,她徑直走向我們的牢房門口,站定後,她的目光徑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李先生,放開他。”米拉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看了一眼被我挾持的亨利,他此刻已經疼得幾乎暈厥過去,額頭上冷汗涔涔,臉色蒼白如紙。
我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米拉已經來了,或許她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於是,我緩緩鬆開了對亨利的控製,讓他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米拉看著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李先生,對不起,我們已經調查清楚,給易卜拉欣下毒的人是亨利,他派人在你的銀針上塗了一種神經毒劑,目的就是要除掉你。”
我聞言,心中一驚,不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米拉。
“你怎麼知道?”我追問道。
米拉微微一笑,解釋道:“你不要忘了,實驗室裡除了亨利他們控製的監控之外,還有我自己安裝的監控。”
原來如此!
我恍然大悟,心中的謎團終於解開了一角。
米拉見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便轉身對她帶來的那些身著迷彩服的雇傭兵下達命令:“把亨利拖到關了對麵的牢房裡去。”
亨利叫了起來,“米拉,你和安德烈是一夥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亨利,如果你有證據,那請你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就把嘴閉上,否則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米拉你這個臭婊子,我要見史密斯先生。”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李先生每年能為組織創造幾十億上百億的財富,你又能做什麼?”
“米拉,你的下場會和安德烈一樣慘,知道嗎?安德烈是被我閹割的!哈哈哈哈哈……”
米拉緩緩走到亨利的麵前。
突然,她抬起腳,高跟鞋的鞋尖踢在了亨利的麵門,亨利吐出一口鮮血,還摻雜著幾顆門牙。
“亨利,這就是你大放厥詞的代價。”說著她下令,“馬上把這個家夥拖走!”
那些雇傭兵們動作迅速,訓練有素,他們如同一群饑餓的狼,將亨利像拖死狗一樣拖進了隔壁的牢房。
亨利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由他們擺布,仿佛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力量。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身著迷彩服的男子則小心翼翼地抬走了安德烈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