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拿下揉著春野櫻頭發的手,迅猛掐握佐助的脖頸,高高舉起。
佐助的臉肉眼可見的漲紅,在半空中蹬著腿。
“鳴人!你做什麼!快放手!”春野櫻大而明亮的碧綠眼眸,瞬間睜圓了,抓住鳴人的手臂用力搖晃。
然而鳴人沒鬆手,看著佐助掙紮。
他本就不是個擅長解決感情問題的人。他的義兄白首男更是一塌糊塗,把青梅當婊子玩弄,後苦追多年不成,最後以天國少主的身份強令脫光,姦了。
秉承著失敗案例在前,他決定多給春野櫻一點尊重,畢竟是初戀。
他猶記得第一次見春野櫻時的驚豔,失神,這是種來自基因的春心萌動,生物本能的欲望。
鳴人想滿足自己的欲望。
可看見佐助一句話就能令春野櫻自己強迫自己後,他感到了憤怒。
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的力量無法改變春野櫻是佐助舔狗的事實。
佐助推搡著他的手臂,寫輪眼開在紫紅的臉上,雙手想結印,又被他一次次拍散。
春野櫻在他的旁邊哭,哭得很大聲,淚嘩嘩流,撕心裂肺,沙啞地喊道:“鳴人!我們是同伴啊!”
是的,鳴人知道,這狗男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是他們的自由。
可他不爽啊。
他能欺騙自己的心,說自己不在乎這個婊子嗎?
不能啊。
“鳴人!我答應你!我和你交往!你…你快放開佐助!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春野櫻已泣不成聲。
鳴人真的鬆開了手,將佐助甩飛在地。
前所未有的恥辱,衝撞著佐助的心,他竟然因為春野櫻的求饒,被放過。
積蓄多年的壓力,痛苦,隨記憶燃燒。
血紅的瞳孔中,黑點旋轉,凝形,那是寫輪眼的第二枚勾玉。
他感到自己變強了,眼中的世界更清晰,他撐地跳起,空中蓄力揮拳,要與鳴人再戰。
鳴人卻沒心思再陪佐助玩,一記鞭腿橫踢其肚子,拋空五米,從橋上砸進湍急的河流中。
他沒看一眼春野櫻。
為了他人而答應自己?
這算什麼事。
好臟。
春野櫻看向在河流中站著,全身濕透,失魂落魄的佐助,又看向背身離開,一言不發的鳴人。
眼淚止不住,不知該怎麼辦。
但她必須說些什麼,必須。
“鳴人!佐助!”
她的表情完全崩壞,指甲握進掌心,整個人往中間用力一蜷,破音大喊:“我隻是你們兩個人都喜歡!我有什麼錯!”
話畢,春野櫻的表情瞬間堅定了。
她明白了,原來她兩個人都想要!
她的聲音忽而自信,她的舉止當即勇敢。她追向鳴人,張開雙臂擋在鳴人身前,用儘全身力量將鳴人抱住。
快速踮腳,櫻唇吻向鳴人,欲奉獻自己的初吻,給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
啪!
鳴人一巴掌抽在了春野櫻左臉,不疼,但響亮,浮現偌大的五指紅印。
“滾!”
接著大臂一揮,將春野櫻甩翻在地。
但一個堅定內心的春野櫻,就算是打,又豈會被打走了?
她從地麵爬起,眼中的火就絕對的炙熱,追一個是追,追兩個也是追,既然佐助對她不感興趣,那就從鳴人開始!
“鳴人!我會參加中忍考試,明天學校門口等你!”
“不知所謂。”鳴人冷著眼,“女人踏馬的就比磁場力量還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