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是件相當複雜深奧的事,饒是以鳴人之智,亦需慎重相待。
然同一群蟲豸在一起,怎麼搞得好政治?要搞政治的第一步,必須先清除蟲豸。
聽完鳴人的兩個方案,自來也酌了幾口酒,輕歎:“老成謀村的辦法。”
木葉的很多事他並非看不見,隻是懶得看,兩顧問渾水摸魚多年,團藏一直野心勃勃。
但過去他的老師猿飛日斬說:‘沒有誰是真正的賢人,賢與不賢有時也由不得他們。
水清可與人食用,水濁也能灌溉田原,不能因水清去偏用,更不能因水濁而偏廢。
隻要對木葉有用,那他們便是忠的,便是繼承了火之意誌的賢人。’
自來也把酒緬懷,“老師在時,木葉這顆大樹,枝葉或許東長西歪,主乾至少是直的。”
鳴人點頭:“三代目一心為村,這確實不是爭的事實。”
自來也輕浮的表情慢慢變冷,“如今兩人不辦事,一人想搞大事,看來是不除不行了。”
鳴人笑了。
他還準備給自來也做思想工作,看來是不用了。
“木葉的未來,沒有他們會一片光明,幾具舊時代的腐屍,是時候‘一切為了木葉’,成為新苗的肥料了。”
自來也坐在窗台,酌酒望月,“鳴人,這些話你都是從哪想出來的。”
“一場夢裡。”
太多了,說不完,以後慢慢講吧。
……
是日,木葉醫院。
春野櫻捧著花,日常來看望至今未醒的佐助和卡卡西。
卻見有兩個美女,各將雙手疊按在一人額頭,掌心釋放青光。
鳴人坐在黑發美女身邊,有說有笑。
“小櫻,你來啦。”
春野櫻嗯了聲,默默插花。
靜音正好從佐助額前收回手,看向春野櫻。
稀有的櫻花色頭發,碧綠眼睛,這就是鳴人喜歡的女孩嗎?確實挺漂亮。
“綱手大人?”
卡卡西睜開倦困的血絲眼。
綱手調侃笑道:“卡卡西,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卡卡西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是鳴人將您請回來的?”
“嗯,是那孩子。”綱手伸出手,“既然醒過來了,醫療費付一下吧,看在熟人的份上給你打個兩折,五十萬兩。”
卡卡西尬笑著點頭,畢竟綱手是他很熟悉的長輩,他作為上忍參加第三次忍界大戰時常見到。
與此同時,佐助也睜開了眼,恍惚間看到一團金燦燦,瞳孔聚焦在看,是鳴人,向他伸出了手。
“二百五十萬兩治療費,交一下。你不是熟人,沒折打。”
佐助目光僵定,春野櫻聽到這數字也嚇得噤了聲。
鳴人無奈搖頭,“你的經濟和實力讓我很難和你當朋友了。”
佐助剛清醒的臉更白了,咬牙說:“我會付。”
鳴人笑道:“很好,很有精神!早點下床還債吧。”
春野櫻聽見鳴人的話,隻覺兩者間距離愈發遠了。
是因為雛田的家世嗎?已經看不上她這種普通家庭的女孩了?
她忽地怨眼盈盈,“鳴人,我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麼物質?”
“說的什麼話,我一直很物質好吧。”
鳴人不理解,他雖有孤兒撫恤金,不至於沒飯吃,但錢也說不上經花。
撫恤金一斷便為賺錢努力做任務,後來還是靠三代目資助的五十萬兩,才能吃飽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