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拿起熱牛奶一口喝完,“公事私事我都已經說完,你可以走了。”
禦手洗紅豆披上風衣,看向衣架上自己的同款風衣,“我記得我送你的那件,在第三場考試對決的時候破了。”
鳴人側過眼,“我覺得挺合身,我就又買了一件。”
禦手洗紅豆已然明白了,這孩子恐怕真的暗戀她。
她可比鳴人大了整整十一歲!
這就是那什麼戀什麼情結嗎?
她粗著嗓子說:“鳴人,你應該和同齡的女孩相處,例如雛田她們。”
鳴人搖頭,“我隻把雛田當妹妹看,她們都隻是孩子。”
“你也是!”禦手洗紅豆強調。
鳴人懶得解釋,“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很有野性。”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賤,春野櫻也是這德性,就像是基因遺傳的喜好共性。
禦手洗紅豆褐色瞳眸一擴。
她風風火火的豪爽言行向來不討喜,大眾習俗都喜歡溫柔體貼,能居家照顧的女性。
“再長幾年吧,等周圍女孩都長大,你就對我沒興趣了。”
她說著就往屋外走,“你不帶我我自己跟著,反正我就要去。”
鳴人望著閉合的門,方才的一幕幕映入腦海,竟有些舍不得。
他忽然想起自來也邊喝酒,邊隔牆望著浴池說的話:男人被甩就會變堅強。
或許吧,想不通,睡覺。
——
——
火之國,火之寺後山。
兩耳掛著大圓耳環,一身黑忍者裝,陰柔俊美的大蛇丸,掐著一個手拿禪杖的男人的喉嚨。
男人留有一頭厚密的長白發,左臉橫了道白刀疤,顯然並非寺廟出家的和尚。
大蛇丸的音線低沉磁性又沙啞,“和馬,我對你的土遁轉生術很感興趣。”
和馬顫栗著。
而他的三名手下,不緣不風不動,兩成熟美女和黑皮壯漢,被灰袍兜帽男攔住了。
“如果我沒記錯,身為守護忍十二士幸存者的你,是支持取消火影的。”
大蛇丸舌頭伸繞,笑道:“我和你目標一致,目的都是毀滅木葉。”
說著大蛇丸鬆開手,“兜,放他們過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應該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是,大蛇丸大人。”藥師兜轉過身,月光照亮半張已經褶皺化,左眼變為豎瞳的臉。
和馬警惕地盯著大蛇丸,禪杖拄地。
他本是來火之寺盜墓。
準備偷走曾經十二士的‘雷遁四人眾’屍體,複活來毀滅木葉,讓火之國隻剩下大名。
這是他畢生的信仰,哪怕大名和全世界都認為他死了。
可卻半路碰見大蛇丸,手都沒來得及出就被壓製了。
“做我的屬下吧,我將賜予你們新的力量,讓你們變得更強。作為代價,你們全部的忍術,都必須交給我。”
大蛇丸攤開雙手,身後走出幾個滿臉覆蓋咒印的怪人。
和馬自是聽說過對方名號,木葉最危險的叛忍,“毀滅木葉之後呢?”
“這可不是下屬該問的事。”大蛇丸溫柔說:“我很希望你們有拒絕的權力,但很可惜,你們沒有。”
一瞬間,殺氣吹嘯,四個人皆看見了自己的死狀。
斷頭、剖腹、腰斬、被藥師兜吃掉。
和馬垂頭,“我知道了,但我需要確認一件事。”
“說。”
“我們的忍術隻會用來對付木葉,而不是火之國普通民眾,乃至大名。”
“沒問題,我答應你。”大蛇丸頭顱飛出,咬在和馬脖頸,種下咒印,“感受新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