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福伯傾儘全力堪比千斤之力的巨拳竟然被陳凡輕輕一拖就給拖住了。
而且看上去陳凡接的很是隨意,就好像他舉著的不是拳頭,而是饅頭一般。
“怎麼可能!”
福伯大為驚駭,這可是他賴以成名的硬氣功,竟然就被陳凡輕而易舉的給化解了。
“這就是所謂的硬氣功?”陳凡輕蔑一笑,“在我看來,你與你那廢物徒兒一般無二!”
說完陳凡順勢抓住福伯的拳頭,反手一擰,竟然硬生生的將後者帶起在空中旋轉了一圈。
失去重心的福伯根本來不及閃避,陳凡跳起淩空一腳將之踢飛。
福伯就像憋了氣的皮球重重的砸在了牆上,然後滾落在地。
他眼中的驚駭還未褪去,轉而浮現出驚恐的神情:“你,你竟然是宗師!”
“宗師!”
此稱呼一出,唐朝陽和謝三都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雖為普通人,可到了一定的層次,對於那個層麵的高手還是有所耳聞的。
像福伯這樣的傳統硬氣功高手,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而比之更厲害的,便是宗師了。
那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傳說中的人物了。
聽說到了宗師那個級彆,都可以使出神仙手段,能殺人於無形。
而在他們眼前就有一個。
而且還這麼年輕!
陳凡並未否認,隻是盯著福伯冷冷開口:“我今天打敗了你,可否服氣啊?”
“服,服氣。”
福伯連連點頭。
這可是宗師,任何人在宗師麵前如同螻蟻,隻要對方一不高興,隻需要輕輕一捏,就足以讓你橫屍當場。
饒是你心中多般委屈和不甘,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隻有低頭。
“我廢了你徒弟,你可服氣?”
“服!”
“那你還要不要替你徒弟報仇啊?”
“不,不敢。”
福伯感受到了陳凡身上的威壓,整個人乃至整張臉都貼到了地麵之上。
“如此甚好!”
福伯聞言,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有種死刑犯被特赦了的重生之感。
陳凡睥睨眾人,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唐朝陽的身上。
唐朝陽心臟咯噔一下,身子陡然緊繃,就像被槍口對準的死刑犯一般,內心恐懼不已,不敢有絲毫動彈。
“唐朝陽是吧?”
“是。”
唐朝陽出於懼怕,自然而然的回答了起來。
“你口口聲聲說我三番兩次羞辱你們唐家,究其原因也是你們唐家冒犯我在先!”
唐朝陽嚇得直接一哆嗦:“是是是,一切都是我教子無方,才讓我那不孝子衝撞了陳宗師,您出手教訓他一番是應該的。”
這個省城大佬,此刻在陳凡的麵前,就像小弟一般。
沒辦法,這可是能殺人於無形的宗師啊!
“哼。”陳凡冷哼一聲:“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這些有點臭錢就在外麵囂張跋扈,欺男霸女。”
說著說著他的視線掃過唐家康,後者直接嚇的雙腿直哆嗦,一股騷味從他褲襠裡傳了出來。
陳凡的視線最終落在了謝小軍的身上。
謝小軍猶如驚弓之鳥,慌不擇路的後退。
“陳小···陳宗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高抬貴手。”
謝三見狀連忙開口。
他此刻內心無比震驚,他起先隻認為陳凡是個身手不錯的小子。
現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也難怪吳大師昨天會站出來為陳凡說話。
此刻謝三懊悔不已:“看來他說的沒錯,是我在一個位置呆久了,人都麻木了,原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我啊。”
蕭海媚整個人都被震驚的無以複加,看著眼前這俊逸的青年內心無比感歎:“這個小身板竟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一想到這,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天晚上:“要是昨天晚上真的跟他那個了,我,我豈不是要壞死了。”
“呸呸呸,蕭海媚啊,蕭海媚,都這個時候了,你想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