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天的開高速,陳凡和蕭海媚就變得十分默契。
一個瘋狂的索取,一個慷慨的給予。
在省城美麗的月色下,譜出了曼妙的樂章。
“陳先生,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殘暴啊。”
蕭海媚香汗淋漓,嬌媚臉上滿是潮紅,很顯然剛才有著多麼酣暢淋漓的經曆。
陳凡吧唧吸了一口煙,笑道:“蕭姐姐,你也是深藏不露啊。”
“哎呀,討厭。”蕭海媚一手在陳凡的寬闊的胸膛上畫著蝴蝶,一手在被子裡盤起了核桃。
陳凡猛地吐出一口煙圈,低頭正好看到蕭海媚媚眼如絲的雙眼,壞笑一聲:“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不多會,套房裡麵又奏響了澎湃的樂章。
欲望是人類的本能,進攻是人類的讚歌。
直到天空掛起魚肚白,這場澎湃的音樂會才緩緩謝幕。
“陳先生,我真的遭不住咯。”
蕭海媚整個人就像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就連家鄉話都激出來了。
而陳凡依然神采奕奕的。
“行,今天就放你一馬。”陳凡嘿嘿一笑,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可不得早點回去,搞不好宋晚瓶哪根筋不對,大清早上他的門,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畢竟這麼多女人,在他心目中,宋晚瓶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他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這麼一種感覺。
大約到了七點半的時候,陳凡主動敲響了宋晚瓶和林語橋的房門。
“起這麼早啊。”
出乎他意料的是,開門的是林語橋。
此時的林語橋早已經穿戴整齊,素麵朝天的她一如清晨盛開的牡丹花看上去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著實賞心悅目。
“早,你也早啊。”陳凡不由的癡癡的笑了。
感受到陳凡那炙熱的目光,林語橋白皙的臉頰浮現一抹紅暈,轉身過去小聲道:“晚瓶還在睡覺,你要不先坐會。”
“也好。”陳凡嘴角上揚,走了進去,順便問道:“林師姐,你每天都起這麼早啊。”
林語橋道:“嗯,每天這個點起來,會比賴床的精神要好很多,根據中醫理論,早起的人,比賴床的人腦子更加的清醒。”
陳凡點點頭:“嗬嗬,我還還是第一次聽過這種理論。”
“不對嗎?”林語橋目光灼灼的看向陳凡。
畢竟陳凡的中醫知識已經登峰造極,要是他都否認的話,那自己剛才豈不是在陳凡麵前賣弄了。
那就丟醜丟到家了。
“啊,是對的,是對的。”陳凡道:“常言道朝氣蓬勃,紫氣東來,這都是對於清晨的描述,和你剛才說的理論很是契合。”
剛才陳凡隻不過是一句笑談,可沒想到林語橋會這麼認真,不得已他就開始隨口胡謅起來。
林語橋聞言,嘴角這才微微上揚。
“語橋,你剛才說誰腦子不清醒啊?”
這時候宋晚瓶披頭散發的走了出來,完全沒有發現客廳裡麵多了一個人。
“早上好啊,宋老板。”
陳凡饒有興致的看著不修邊幅的宋晚瓶。
宋晚瓶整個人瞬間石化。
“啊!”
短暫的沉寂之後,宋晚瓶尖叫著轉身逃到了洗漱間。
“陳凡,你,你怎麼進來的!”
“是林師姐放我進來的。”
“語橋,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放一個男人進來呢。”
“不是,你說誰隨便呢,我這人很正經的好不好。”
“啊,你給我閉嘴啊你。”
和陳凡相處這麼久,她一直都沒讓陳凡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就連當初陳凡學駕照住在她家的時候,她都提前一個小時起床收拾好的。
現在卻被對方突如其來的撞到了,哪能不讓她慌不擇路呢。
其實她也不清楚,為什麼她會那麼在意陳凡眼裡的自己。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啊,宋晚瓶,你要死啊你,在這玩什麼自我攻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