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還琢磨著把這幫人當奴隸賣了換錢,可打下燕山衛後才發現——自己缺人啊!
修路、築城、燒磚、運輸,哪哪都缺苦力,與其賣錢,不如先榨乾他們的勞動價值。
至於反抗?
仇恨?
張克嗤笑一聲,覺得自己之前純屬想太多。
這幫人被東狄奴役了十年,又被他爹和他輪番按在地上來回摩擦,早特麼沒心氣兒了。
——燕山衛幸存的五大千戶之一,馮千戶,甚至是被自己手下的降兵五花大綁送出來的。
張克當時二話沒說,直接一刀送他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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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張克發育第一階段的經驗寶寶,他們簡直比新手村的史萊姆和天際省的雞還可愛,幾乎是挨打不還手;
主打一個我躺了你隨意,新兵可以刷經驗,老兵可以刷人頭。
但是張克知道新手期結束了,接下來升段和敵人對他的重視度會變高。
畢竟偽軍這種東西從古至今都一個樣,真為了主子爺拚命的沒幾個。
他伸了個懶腰,望著窗外熱火朝天的工地,忽然感慨:
“不能為了打仗而忽視經濟發展啊,起碼得兩手硬才走的遠。”
...........................
"帶進來!"
李邦被推進千戶所大堂時,靴底在青磚上蹭出一道泥痕。
他偷眼望向太師椅上那個年輕人——就是這位爺,把野利部落的野利吉當猴耍,給玩瘋了。
"有意思。"
張克摩挲著下巴上新冒的胡茬“西羌野利部落的謀士?”
彆看野利吉被吳啟和戚光耀玩的慘,人也是戰場老油條。
野利吉可不是什麼蠢蛋,當年宗武沐北伐時滅了不知多少西羌部落,野利吉還能保住了從大魏身上撕下來的朔州一部分地區;
多少有點實力。
他隻是小看了張克張家堡的可怕。
張克看見李邦倒是一臉期待,缺人才那,那幫讀書人都去卷上岸,看不上自己這個藍籌質優股。
幫西羌怎麼了,老子隻要他乾活的身子又不要他的心,就像去洗腳你談感情嗎?
給錢就那啥多純粹,不夾雜一絲感情。
李邦的喉結動了動。
他當然知道大魏最恨叛徒,眼前這位年輕指揮使腰間那柄雁翎刀,怕是馬上就要飲血了。
"會數算嗎?"
"啊?"
李邦猛地抬頭,預想中的怒罵沒來,倒聽見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問你話呢!"
張克不耐煩地敲著扶手,"數算會不會,管人會不會?"
"學...學生會。"
李邦舌頭打了結。
這劇情不對啊,按話本裡寫的,此刻不該是"狗賊拿命來"的戲碼嗎?
張克咧嘴笑了。
好得很!
他翹起二郎腿:"以前有功名?"
"原是舉人。"
李邦突然挺直了腰杆,"後來試卷被調換,把主考官揍了..........被革了。"
"謔!"
張克眼睛一亮。
人才呐!
文縐縐的讀書人他見多了,敢掄拳頭的倒是頭回遇見。
這不比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酸儒強?
"每月十兩銀子,兩石精米,3匹川錦、3斤糖霜。"百戶的標準)
張克繼續補充,"再給你配二十個兵,把燕山衛那幫廢籍軍戶管起來建磚廠。"
李邦膝蓋一軟,咚地跪在地上。
他盤算過無數種死法,唯獨沒算到還能領工資。
等聽到還有三匹川錦、三斤糖霜的福利時,腦門直接把青磚磕出了響。
"羊溪!"
張克扭頭招呼他的兼職秘書;
缺人還得去幫他爹成兼職的了,"給他在燕山衛附近找個院子。"
羊溪撇著嘴應下。
他實在想不通,指揮使為何要收留這個西羌謀士。
直到走出衙門,看見李邦摸著新領的腰牌又哭又笑,才突然想起——自己一家也是大魏逃犯,a通。
"大人。"
張克回頭看向桌上這份大同寫來詢問攻打燕山衛為什麼不報告的公文犯了難;
外麵的事情處理差不多了,要來陪家裡的蟲豸玩權謀了。
真想一刀砍了算求,敵人都把刀夾在脖子上了還之乎者也,他覺得沒他,這幫人遲早留豬尾巴,呸!
遲早把你們流放寧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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