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齒:"兄長放心,我定好生伺候著!"
目送李驍策馬而去的背影,呂小步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也就配跟你這種貨色玩玩。"
"開山斧"趙震河在陣前舞著門板大的斧頭,唾沫橫飛地叫罵:
"呔!對麵敵將聽著!
爾等縮頭烏龜般的鼠輩,可敢出陣與你家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若是有卵子的,速速滾馬來受死!"
前排士兵聽得直翻白眼——
這廝怕是把茶館裡聽來的評書段子當真了,罵人都罵得這麼老套。
就在這尷尬的叫陣聲中,燕山軍陣緩緩分開。
一騎玄甲從容而出。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將領,玄色冷鍛鎧甲在陽光下泛著幽光。
他未戴麵甲,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丈八長槊隨意搭在肩頭,閒適得像是來郊遊踏青。
"嗬,總算有個不怕死的。"
趙震河眯起三角眼,"報上名來!爺爺的斧頭不砍無名鬼!"
少年將軍勒住戰馬,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李驍。"
"原來是你這個小畜生!"
趙震河突然激動起來,"聽說你帶兵燒殺搶掠,強占民女,今日我就要替天行..."
"要打就打,"
李驍打了個哈欠,長槊輕輕點地,"哪來這麼多廢話?"
趙震河怒目圓睜,猛地一夾馬腹。
那匹戰馬嘶鳴著狂奔而來,他手中開山斧掄圓了高高舉起,
斧刃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刺目的寒光——
這一斧之勢,便是人馬可以一並劈開兩半!
李驍卻紋絲不動,玄甲在風中紋絲未動。
直到斧刃破空的尖嘯聲已到頭頂,他才突然輕扯韁繩。
胯下戰馬靈巧地橫移半步,
巨斧帶著呼嘯的勁風擦著鼻尖劈下,"轟"地一聲在地上砸在地上,
濺起一片塵土。
"力氣倒是不小,"
李驍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肩甲上並不存在的塵土,"就是準頭差了些。"
趙震河怒吼如雷,雙臂肌肉暴起,巨斧橫掃而出。
李驍隻是隨手一抬長槊
"叮"
的一聲輕響,斧刃便偏了三尺。
趙震河收勢不及,整個人被帶得在馬背上晃了晃,險些栽下來。
"當心些,"
李驍嘴角噙著笑,"摔著了可不好看。"
趙震河氣得滿臉漲紅,手中巨斧舞得密不透風,
斧影重重將李驍周身三丈都籠罩其中。
可李驍卻像在自家後院散步般從容,每次都在斧刃及體的刹那輕巧避開,
偶爾長槊一點,便讓趙震河招式大亂。
二十回合過去,趙震河已是汗如雨下,喘息如牛,那柄開山斧也越來越沉。
反觀李驍,連呼吸都沒亂半分,玄甲上連道劃痕都沒有,倒像是在陪孩童玩耍。
張克在後麵看得直嘬牙——
他麾下這幾個最能打的,沒一個正常人,還是他自己最純良。
"玩夠了嗎?"
李驍突然收起戲謔的表情,眼中寒光乍現。
話音未落,長槊如毒蛇吐信,快得隻剩一道殘影。
"鐺"
的一聲脆響,趙震河隻覺得虎口一麻,
開山斧已經打著旋兒飛出去,"哆"的一聲插在三丈外的泥地裡。
趙震河嚇得魂飛魄散,正要調轉馬頭逃命,
卻見李驍長槊一挑——
趙震河躲避不及摔落馬下;
"刺啦"
一聲,他的腰帶應聲而斷。
褲子"唰"地滑到腳踝,露出兩條長滿黑毛的粗腿。
兩軍陣中頓時爆發出震天哄笑。
"李驍!我日你祖宗!"
趙震河羞憤欲狂,也顧不上提褲子,抽出腰間短刀就撲了過來。
李驍輕輕側身,趙震河"噗通"一聲栽進塵土裡。
李驍掄圓了槊杆,照著他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
清脆的響聲傳遍戰場。
"這一下,替你娘教訓你。"
李驍笑得像個惡魔。
趙震河掙紮著爬起來,滿臉是土,褲子還纏在腳踝上。
他嚎叫著再次撲來,李驍長槊一抖,精準挑散了他的發髻。
"嘩啦"
趙震河頓時披頭散發,活像個瘋婆子。
"這一下,替你爹教訓你。"
趙震河徹底瘋了,張牙舞爪地衝來。
李驍歎了口氣,槊尖如蜻蜓點水般在他手腕上一戳。
"啊!"
短刀落地,趙震河抱著手腕哀嚎。
"這一下嘛..."
李驍捏著鼻子,"是你身上太臭熏著老子了!"
長槊抵住趙震河咽喉:"現在,可以死了嗎?"
就在槊尖即將刺入的刹那,敵軍陣中突然殺出兩騎:
"李驍休狂!"斷魂刀"馬老五來也!"
""血手閻羅"張霸天在此!"
兩個凶名赫赫的匪首一左一右殺來,刀光如雪,殺氣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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