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這倆貨一個比一個騷,怎麼到了校場反而一個比一個苟?
但細看之下:呂小步的槍路詭如毒蛇吐信,每次突刺到半途都會有至少三種變招;
李驍的防守卻穩似鐵壁銅牆,每記格擋都精準得分毫不差。
兩炷香後,校場沙地上早已布滿蛛網般的石灰腳印。
就在眾人昏昏欲睡時——
"哢嚓!"
兩道寒光交錯而過,兩杆木槍應聲斷成四截!
沾著石灰的槍頭旋轉著紮進沙地,在烈日下揚起刺目白霧。
呂小步和李驍各退三步,看著手中參差不齊的斷口,眼底都閃過一絲後怕。
"姓李的,可以啊!"
呂小步甩掉斷槍,
抹了把臉上的石灰,"最後那招"毒蛇探路",是跟怡紅樓洗腳婢學的吧?"
李驍扯開汗透的衣領,露出精壯的胸膛:
"呂賊,你那手"靈蛇纏絲"也不賴,莫不是跟你相好的練的?
再慢半分,你這爪子就該喂狗了。"
韓仙在看台上樂得直拍大腿:
"發了發了!
平局莊家通吃!"
他麻利地收著箭杆,眼睛裡變成銅錢狀!
"兄長~"韓仙突然賤兮兮地湊到張克耳邊
"要不咱們再開個盤口,賭他們啥時候打第二場?"
張克嫌棄地推開他的臉:
"滾犢子!
再囉嗦就讓玄霸陪你練練。"
一旁打瞌睡的李玄霸猛地抬頭,
銅鈴大眼直放光:"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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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打?"說著就要去摸他那對擂鼓甕金錘,又是張克派黑科技手搓的。
步戰用,單手握,單個160斤,再重加錳的镔鐵杆都承受不住,
加粗單手不方便抓握,除非張克能搞出螺紋鋼,
否則就這麼重了,不知道演繹800斤拿啥材料搓的?)
韓仙頓時寒毛倒豎,腦袋上仿佛蹦出個血紅的"危"字,
一溜煙跑得比兔子還快。
說起這場比試的由頭,
不過是呂小步眼紅李驍上次戰場獨殺十二將拿了頭功。
至於為啥沒人找李玄霸比武?
嗬嗬,這憨貨出手就沒輕沒重,跟他過招起步價就是內傷躺七天。
那對金錘看似笨重,確實也超級重,正所謂重劍無鋒,
大巧不工——
擋得住也扛不住啊!
張克背著手踱出校場。
作為主帥,他深諳領袖之道:
把任務派下去,隔三差五露個臉刷刷存在感就行。
眼下半數軍士已按新規輪休回燕山衛,
這"半月一輪"的製度還是抄的一戰法軍凡爾登輪休製度的作業。
注:此處玩梗"高盧雞"但考慮到平台要求改為法軍)
燕西平原如今太平得很,
東狄那個甲喇躲在真定府連探馬都不派。
張克觀察兩天後,索性把騎兵都撤了回來,隻留幾個烽火台盯著。
如今營裡三分一將士操練,其餘都去搞"退耕還牧"。
好在北方幾乎都是是旱田,改造起來簡單:犁鏵隨便翻翻土,
牧草種子一撒完事。
這玩意比莊稼皮實多了,要是連莊稼和野草都乾不過,還配叫牧草?
想到這兒,張克不由歎氣。
多顏部趕著牛羊進駐的之前被他們搶馬的牧場才十萬畝出頭,
養三千戰馬連標準配置的一半都不到。
可賬麵上明明寫著三十萬畝...
難怪北方遊牧的戰馬總是碾壓內地,這馬政的貓膩,終究得自己親手來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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