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掉隊者的人頭。
再往後大概率還有大隊步兵,
一旦他們在這裡耽擱時間過長,
被晉軍察覺出異樣,
後麵大部隊掩殺而來,
他們定然全軍覆沒。
井陘關的吳千戶好手段啊!!
"好個毒辣的吳千戶!"
薩哈連額角青筋暴起,
這分明是算準了他們進退維穀——
退是晉州騎兵的屠刀,進是鬼門關的絞肉機!
朔托咬牙:"老子打頭陣!
讓這些南蠻子見識見識,
什麼叫鑲紅旗的血性!"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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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托的彎刀劃破晨霧,
三兄弟如利箭般射衝入城門。
可剛衝入甕城,兩側屋簷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弩手!
玄色布麵甲在朝陽下泛著冷光,
西邊城樓上一柄玄色大旗立起,
上書“燕山衛指揮使”五個白色大字。
每二十步就橫著一段拒馬樁堵住一半的路,
逼得東狄人像醉漢般左右搖擺。
屋簷間的木板通道讓弓弩手一直可以交叉射擊——
這哪是關隘?
如果現代人看到就知道,張克這是在玩塔防!
"張!克!"
看到燕山衛的旌旗和玄色布麵甲月托的嘶吼混著血腥味噴出。
西城樓上的十幾個黑影一定有那個該死的家夥!
那個假扮千戶的惡鬼,
此刻正悠閒地看著他們在這死亡走廊掙紮。
"繼續衝!"
朔托的吼聲已經變調。
銀車成了活靶子,
拉車的馬匹和趕車的人都被射成刺蝟。
當最後一名白甲兵撲到東城門下時,
身後兩裡長的青石路上,鋪滿了鑲紅旗勇士的屍體和半死不活的人。
而燕山衛的箭,仍在精準點殺每一個還在喘氣的東狄瘋子...
月托的視線死死鎖定城牆上那個玄甲身影。
即便看不清對方麵容,
那微微抖動的肩甲也暴露了對方此刻的譏笑。
那個身影揮了一下手,兩個親兵拿著鐵皮大喇叭喊起來:
“月托妙計安天下,賠了公主又折銀!”
“月托妙計安天下,白銀女人我笑納!”
“月托妙計奪天下,送了公主還送銀!”
"哈哈哈哈!"
整個關隘爆發出震天哄笑,燕山衛的士兵們甚至拍著弩機打拍子。
那刺耳的聲浪像鈍刀般剮著鑲紅旗最後的尊嚴。
"張!克!"
月托的嘶吼帶著血沫噴出,雙眼赤紅如惡鬼:
"老子要你的命!!"
“老二老三你們帶著部隊走!!!”
月托直接下馬,順著城門城梯衝上去,
城梯儘頭有一個身穿玄甲赤袍的大漢給他極大的壓迫感,
對方手無寸鐵,卻給他如山般的壓力。
月托咬破舌頭,恢複鎮靜,呐喊著衝殺上去
就被那赤袍大將戴著手甲輕鬆接住。
精鋼打造的彎刀竟被五指生生鉗住,紋絲不動!
緊接著一記窩心腳,
月托百多斤的身軀像破麻袋般倒飛下城梯。
月托吐出了一口血:
“噗!!!”
昏迷過去。
"走啊!"
薩哈連拽住還想衝上去拚命的朔托,聲音發顫:
"他在戲耍我們!"
果然,東城門外的通道乾乾淨淨,
連個絆馬索都沒有——
這分明是貓戲老鼠的把戲!
呂小步撓著頭回到城樓:“大哥為啥不宰了他們仨狼崽子。”
張克自言自語道:“飛鳥儘,良弓藏.......”
韓仙也在旁邊補充道:“敵存則生,敵亡則死。”
正如丘吉爾所言:"沒有永恒的朋友,
也沒有永恒的敵人,
隻有永恒的利益"
對古代邊將而言,"寇"既是真實威脅,更是政治生存的必需品。
畢竟沒有戰爭,還需要什麼將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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