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好色這事兒...雖然還沒傳開,
但張克覺得也就是早晚的問題。
"不是當兄長的信不過你..."
張克摩挲著下巴嘀咕,"主要是太了解你這德性了。"
他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挑了挑眉,
"話說這"背刺老板"的毛病,該不會也是係統繼承的能力吧?"
韓仙可不管這些,捧著賭盤屁顛屁顛就往外跑——
他得趕緊去找其他兄弟們下注。
他可是聽說江南新出的《春江花月夜》插圖版,可得抓緊時間搞錢...
————
烈日炙烤著晉燕官道,羅隆聞的馬車在龜裂的黃土路上顛簸。
他猛地掀開車簾,熱浪裹挾著塵土撲麵而來。
"這鬼地方..."
他盯著窗外龜裂的荒地,
喉結滾動間咽下一口帶著鐵鏽味的唾沫。
官袍內襯早已被汗水浸透,黏膩地貼在背上。
想起出發時朱雀大街上鼎沸的人聲猶在耳邊——
"羅大人此番北上,必能建功立業啊!"
同僚的恭維言猶在耳,可現在...
"啪!"
車簾被他狠狠甩下,揚起一片塵土。
"大人,前麵就是燕山衛了。"
老仆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羅隆聞下意識摸向袖袋,那封萬一被發現他一定會被殺頭的密信。
信是薩哈托的手筆——偽造文書的功夫,連六部老吏都看不出破綻。
栽贓張克通狄!
計劃是相當的簡單粗暴,畢竟陰謀越複雜越容易出問題,越簡單越有奇效。
隻要坐實這個罪名...
司馬家的青雲梯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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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馬車突然劇烈顛簸,羅隆聞的額頭重重磕在窗框上。
掀簾一看,所謂的"官道"早已變成雜草叢生的土路。
遠處哨塔上"張"字旗在熱風中蔫頭耷腦。
"張克就在這種地方練兵?"他聲音發顫。
護衛訕笑著指向更北方:
"聽說那邊更荒,畢竟挨著西羌和偽燕..."
羅隆聞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可笑——
四個隨從
一輛掉漆的馬車
連山賊都懶得打劫的寒酸隊伍
這就是他全部的本錢
他羅隆聞在新都,本就是個小角色。
五品官,不在要害部門,撈不著油水,
連地方官員送禮都輪不到他。
彆人大魚大肉,他隻能乾看著。
"大人,哨卡!"
護衛突然低聲提醒。
羅隆聞深吸一口氣,整了整官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威嚴一些。
他並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棋盤上的過河卒。
——司馬藩根本沒指望他成功,隻是拿他當個引子,成了好,死了也能做文章。
——張克更不在乎他,隻想借他釣出內鬼,順便給朝廷潑臟水測一下反骨仔。
兩方棋手都各有算計,隻有棋子必死。
就像大毛拿了土地,老鷹拿了礦產,二毛隻剩"榮譽"。
想上桌靠的不是努力和共享,是實力。
張克有兵,司馬藩有權,而他羅隆聞……
隻有一腔雞血,和注定不會太好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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