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金銀細軟都給老子撒路上!
讓燕山狗開開眼!"
士兵們手忙腳亂地掀開箱子,
金銀珠寶"嘩啦啦"滾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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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鑲紅旗精銳像狼群般隱入兩側樹林,
彎刀出鞘的"噌噌"聲此起彼伏。
遠處,煙塵滾滾,燕山衛的騎兵已經清晰可見。
常烈一馬當先,黑色的披風在身後獵獵作響。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前方散落的財物,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用這招?太嫩了。"
他高舉右手,做了個手勢。
“傳令!敢拾財物者斬!”
傳令兵迅速將指令傳遍全軍:
“敢拾財物者斬!”
“敢拾財物者斬!”
“敢拾財物者斬!”
燕山突騎兵避開官道中央的財物,
沿著兩側繼續前進,絲毫不為所動。
"放箭!"
月托見計策失敗,聲音都變了調。
密集的箭矢從樹林中射出,
可這些殺才早有準備,
左臂圓盾往上一頂,"叮叮當當"的撞擊聲連成一片。
隻有幾匹戰馬中箭嘶鳴,
反倒激得燕山騎兵更加凶性大發。
"殺!——"
常烈一聲令下,手中鋼槍往前一指,燕山突騎兵如潮水般衝向樹林。
他們的長槍馬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喊殺聲震天動地。
月托和朔托硬著頭皮迎戰,
由於失去了衝鋒之利,
東狄人一下便處於下風,
兩股騎兵在樹林邊緣狠狠撞在一起!
兵器碰撞聲、喊殺聲、馬匹嘶鳴聲交織在一起,
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麵。
常烈一杆鋼槍使得如同活龍,
槍尖每次吞吐必帶走一條性命。
他那匹烏騅馬更是通靈,
在亂軍中騰挪閃轉如履平地。
一個鑲紅旗巴牙喇揮刀砍來,
常烈身子一偏,
鋼槍毒蛇般反刺回去。
"噗嗤"一聲,
那騎兵捂著噴血的喉嚨栽下馬背。
"燕山狗!可敢與我一戰!"
月托拍馬而出,聲音都喊劈了。
常烈冷笑一聲,鋼槍一抖就迎了上去。
兩馬交錯間,月托的彎刀剛揮到一半,就被蕩開;
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劇痛——
常烈的槍尖在他左臉劃開一道血口子。
更可怕的是那一槍的力道,
震得他持刀的手到現在還在發抖。
“薩特布!掩護!”月托魂飛魄散地大喊。
五名包衣奴才不要命地撲上來,用血肉之軀硬接常烈第二槍。
半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鷹嘯,
常烈的海東青俯衝而下,
鐵鉤般的爪子直接摳進一匹戰馬的眼睛。
那馬人立而起,把背上的薩特布狠狠甩落。
還沒等他爬起來,一記馬蹄就踏斷了他的左腿骨。
緊接著數十匹燕山突騎戰馬呼嘯而過,
生生把一個大活人踩進了泥地裡!
另一邊,
"轟隆隆——"
李驍率領的五百鐵騎如同鋼刀出鞘,
從側翼狠狠捅進東狄軍陣。
朔托倉促回身迎戰,
卻見一道寒芒閃過,
李驍的長槊已經在他肩頭撕開一道血口。
"啊!
"朔托慘叫一聲,手中長刀"當啷"墜地。
鮮血瞬間浸透戰袍,
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猩紅。
"撤!快撤!"
月托聲嘶力竭地吼道。
殘餘的東狄騎兵頓時作鳥獸散,
像被捅了窩的馬蜂般四散奔逃。
燕山鐵騎卻如同附骨之疽,
死死咬在後麵不放。
"嗚——"
集結的號角突然響起。
李驍一勒韁繩,戰馬人立而起:
"老常!怎麼不追了?"
他急得直拍馬鞍,"眼看就要全殲了!"
常烈抹了把臉上的血漬,露出森白的牙齒:
"急什麼?"
他眯眼望向逃竄的東狄殘兵,"這幫狼崽子拚死斷後,
肯定是在掩護更大的肥羊。"
李驍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笑得像個偷到雞的狐狸:"老常,你跟韓仙去了一趟漠南草原學壞了。"
常烈沒答話,隻是輕輕撫摸著臂上海東青的羽毛。
獵鷹銳利的目光死死鎖定前方逃竄的獵物,
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充滿了捕食者的耐心與冷酷。
官道上的塵土漸漸散去,
一場更精彩的獵殺,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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