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他們好不容易拿到的賞銀鐵定被搶,窮死or戰死?
但勇氣終究敵不過實力。
燕山軍的攻勢單方麵的屠殺終究會將恐懼壓過內心的貪婪和勇氣。
在燕山軍淩厲的攻勢下,城牆上的督戰隊防線終於崩潰。
鈍刃的刀鋒擋不住潰逃的人潮,守軍壯丁四散奔逃。
"轟——"
第十次撞擊,城門終於發出不堪重負的哀嚎。
碗口粗的門閂像枯枝般斷裂,飛濺的木屑如同暴雨般射向守軍。
年輕守卒捂著臉慘叫,指縫間插著三寸長的木刺,鮮血混著眼球的膠狀物流了滿手。
冉悼抹了把濺到臉上的木屑,二十斤重的開山斧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扔!"他一聲令下,幾十把短斧旋轉著飛向城門缺口。
"噗噗噗"的悶響連成一片。
最前排的守軍像割倒的麥子般倒下,有個壯漢被斧頭劈進天靈蓋,白花花的腦漿濺在身後同伴驚恐的臉上。
塞門刀車後的守軍還沒反應過來,冉悼已經如蠻牛般衝了進去。
"給老子開!"
開山斧帶著呼嘯的風聲劈下。
刀車像紙糊般被一分為二,斷裂的刀刃叮叮當當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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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悼身後的重甲兵一擁而上,大斧和戰錘掄起時連著守軍和工事帶起一片血雨。
"放箭!快放箭!"程克襄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回應他的隻有零星的弩箭——大部分弩手見城門被攻破早就逃之夭夭。
城門通道變成了絞肉機。
燕山軍的重斧手像收割莊稼般砍殺著守軍,有個督戰兵舉盾格擋,連人帶盾被劈成兩半。
內臟嘩啦一聲流了滿地,在血泊中冒著熱氣。
"千戶!城牆...城牆失守了!"
滿臉是血的督戰兵跌跌撞撞跑來,左臂隻剩半截,斷口處的骨頭白森森地戳在外麵,"燕山軍的部隊已經...已經快殺到馬道了..."
程克襄望向城門——冉悼的斧頭正把一個守軍攔腰斬斷,上半身落在地上時還在驚恐地爬行;
再看城牆——燕山軍的旗幟已經插在了望樓上。
程克襄望著傷亡慘重的督戰隊和四散奔逃的征召兵,握刀的手漸漸鬆了。
"撤..."
這個字像刀片般割開程克襄的喉嚨,"隨我去府衙...保護知府大人突圍!"
最後的督戰隊如蒙大赦。
他們護著程克襄向城內退去。
有個年輕督戰兵沒跑兩步身體不適忽然跪地嘔吐同袍沒有注意到他的倒下,被逃竄的壯丁撞翻。
懷裡的賞銀叮叮當當滾了一地,立刻引發壯丁哄搶。
失去督戰隊的壓製,守軍瞬間崩潰。
有人脫掉號衣混入百姓,有人跪地高舉兵器,更多人尖叫著四散奔逃。
冉悼的開山斧劈開城門處最後一個抵抗者的頭顱時,腦漿濺了他一臉。
看著混亂的守軍。
"清理乾淨!"
燕山軍的戰鼓聲震徹雲霄,燕山軍更多的後續部隊正從城門湧入。
城牆上,李驍的部隊已經開始清理屍體,不時有守軍屍體從垛口被扔下來,摔在堆積如山的屍體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
程克襄回頭最後望了一眼西城門。
他知道很快保定府就會徹底易主。
而現在,他隻想帶著那個對他有知遇之恩的知府大人,從這場噩夢中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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