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飛斧旋轉著劈開顱骨,標槍貫穿胸膛,將人釘死在溝壁上。
鉤鐮槍在燕山軍手中化作死神鐮刀,槍鋒所至,血肉橫飛。
一名定北軍百夫長剛舉起盾牌,羅城槍尖一挑,鉤住盾緣猛地一拉,盾牌脫手,下一秒,槍尖已經捅穿他的眼眶,腦漿順著槍杆滴落!
"這壕溝……是陷阱!"
王鼎終於看透了燕山軍的詭計。
——從東麵進攻,必須跳下深溝搏殺,陷入被動;
而從西麵反擊,卻留有緩坡,燕山軍可以居高臨下,肆意屠殺!
羅城獰笑著,鉤鐮槍橫掃,將一名試圖逃跑的定北軍小腿鉤斷,那人慘叫著撲倒,還未爬起,便被後續衝來的燕山軍鐵靴踩碎了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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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光他們!"
壕溝內,血浪翻湧,殘肢遍地。
火焰、飛斧、標槍、鉤鐮槍交織成死亡的羅網,定北軍的精銳在麵對居高臨下的搏殺時,也不過是待宰的豬羊!
"撤!撤出去!"
王鼎聲嘶力竭地大喊,可軍心已崩。
王鼎的撤退命令還沒喊完,潰逃的浪潮就已經席卷了整個壕溝——定北軍和炮灰新兵像受驚的羊群般手腳並用地爬出壕溝,哭嚎著向後逃竄。
"走!快走!"
王鼎拽起郭登就要撤退,突然——
"轟!"
一道黑影如炮彈般砸進他們前方的潰兵群中。
那是個全身覆甲的矮小身影,黑鐵重甲覆蓋每一寸肌膚,連麵甲的眼睛處都被水晶護目遮擋。
而最駭人的,是他手中那柄幾乎是身高兩倍相等的巨型黑劍?——說是劍,不如說是三米長的鐵柱,未開刃的劍身泛著死亡的啞光。
"雷霆半月斬"——李玄霸!作者的小玩笑)
王鼎的親兵反應極快,數十人瞬間結成盾陣擋在主將麵前。
"保護——"
"砰!!"
李玄霸的巨劍橫掃而過,鐵盾像紙糊般炸裂。
最前排的三名親兵連人帶盾被拍成扭曲的肉塊,破碎的盾牌碎片像刀刃般迸射,將後排士兵的臉削去半邊。
一名壯漢被劍鋒擦到肩膀,整條手臂連帶著半邊肋骨直接消失,身體像破布娃娃般旋轉著飛出十步開外。
第二劍劈下,盾陣徹底崩潰。
王鼎被飛濺的親兵殘軀撞翻,重重摔在血泥裡躲過一劫。
他驚恐地看著那個黑甲怪物——李玄霸沒有注意屍體堆下一雙恐懼的眼睛,拖著巨劍衝向另一處定北軍聚集點。
那裡,三十多名定北軍正試圖重組防線。
"怪...怪物!"
有人尖叫著射出一箭,箭矢"叮"地彈開。
李玄霸衝鋒的姿態如同戰車,巨劍掄圓——
"轟!!!"
一劍下去,前排五人直接變成了四濺的肉醬。
王鼎渾身發抖地爬出屍體堆。
他趕忙扯掉象征將領身份的布麵甲和絲綢褻衣,光著身子混入潰兵群中。
雙腿軟得像麵條,但他強迫自己跑——一定是噩夢,對,這都不是真的!
"郭登呢?"
他混亂地想著,隨即自嘲——那老小子肯定早就跑了。
遠處,李玄霸的殺戮還在繼續。
巨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碎肢,沒有技巧,沒有招式,隻有最純粹的暴力碾壓。
燕山軍的士兵們都默契地繞著他走十步距離——畢竟被那柄斬龍大劍"誤傷"的下場,比敵人還慘。
李玄霸身邊從不帶親兵——那些護衛隻會妨礙他發揮。
燕山伯張克特批他隻需配備後勤部隊:一隊戰車馭手,一位專職保養他特製裝備的後勤副將,戰場都不用上。
這安排很合理。
當那柄斬龍大劍掄起來時,十步之內根本站不住任何友軍。
光是運送和日常保養他的重甲、武器和戰車,就需要動用一支百人隊和數十匹馱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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