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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川迦對聶明沒有言說但都在眼神裡的目光攤了攤手。
一邊抱怨，一邊卻光明正大承認了自己的態度：“唉，還是年輕氣盛啊，真是一點底牌都沒藏著，戰術也不成熟，還有得練。”
“也可以理解，這支隊伍裡就沒有老玩家，靈倒是靈，也很聰明，不過確實還很不成熟。”
聶明一目十行看完了信息冊，承認了理想國有一定潛力。
不過還是覺得現在就買斷回放有點過了。
畢竟貴的要死。
“現在她們的名氣還沒打出去就買斷，太早了吧，財團不賺錢的嗎？”
“早？”巫馬川迦失笑，看了下屬一眼，“恐怕已經遲了。”
下屬給聶明解釋：“聶總教，其實一開始族長隻打算給玩家華千和阿祖一樣，買斷個人直播回放的，但是發現她已經被人買斷了。”
“這支新隊裡就屬她最新，居然已經被買斷了？”
聶明未必能認得理想國所有人，但是華千他認得。
因為不用說，理想國裡天賦最高的就是她。
一般頂尖玩家在賽季中橫空出世，普通玩家追過去考古的時候，往往這個玩家的前期直播回放已經被所簽約的財團買斷了。
雖然聞名聯賽的潛力新人逃不過被研究，肯定有跟著直播私人錄頻等一係列其他方式留住直播影像。
但是買斷依然是最有效且直接的保護措施，以免被拿著顯微鏡研究。
“誰買斷的？”
即使華千已經進入無限星際一段時間，但麵對聯賽她絕對還是24k純新人。
以理想國的野生程度來看，背後有高人指點的可能性很低，她絕對不是自己買斷自己的。
“匿名玩家，追蹤溯源服務區，大概率是魔眼星係那邊。”
“……”
下屬老實回複，聶明沉默了。
下屬對聶明的反應很滿意，因為他自己查到的時候就是這樣沉默。
提到魔眼星係。
嗯……
有點荒謬，但沒有證據。
“不管是誰買斷的，都隻反應了一個結果，已經有人注意到華千了。”
巫馬川迦見聶明沉默，跟他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所以一點都不早，在得知華千的直播被魔眼星係某玩家買斷後，巫馬川迦立刻就知道遠比自己更早之前有人看見了華千的潛力。
其中有人是希望保護她，但是絕對也有尚未行動充滿惡意的。
於是她讓下屬將理想國從華千入隊開始的聯賽直播全部買斷。
並且已經開始草擬給理想國注資簽約的合同。
……
天龍座矮星係，吞喰工會。
雖然甲已經通知了所有人過來看金屬脈搏，但是最終響應他的不足五人。
除了一開始就在的癸之外，來的隻有丙和辛。
“有何感想？”
現在金屬脈搏臨近結束，甲心裡已經有了新的考量。
“她，”辛指了下華千，然後又移到曾流水身上指了指，“還有她，要隔開。”
“不僅是她倆，理想國每個人都要隔開，通知一下，下一場是1v1。”
甲點了點頭認同辛的判斷，並且在她的基礎上補充了。
“無所謂……嗯，隔開的話，那個桑遲遲留給我。”
丙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隻剩下了沉默的癸沒有表態，實際上她從金屬脈搏進入表世界之後就再沒說過一句話。
甲看向她：“你有挑中的獵物嗎？”
癸搖了搖頭，終於站起身來，仿佛下定某種決心：“這場我不打。”
“？”
甲覺得自己有點沒聽清。
他們吞喰這屆居然還有這麼沒種的廢物嗎？
雖然癸聽起來是吞喰末位，但這麼大生死場的工會，每一席都是蠱王。
不打？不打倒是可以立刻退位，立刻會有新癸上位。
甲甚至都能想象到癸宣布退位之後，會成為整個吞喰最底層的存在。
可是吞喰上位的選手也隻打這一個賽季，還從未有過主動退位這種情況。
有必要嗎？都說了1v1，理想國好幾位可都是賊好殺的低戰力。
甲沉默地盯著癸好一會兒，確認她是另有所圖在跟自己談條件。
還是真的要做這開天辟地的第一人。
“尖錐已經答應將【閣(sss)】借給我們了，這場不難打。”
“你沒聽錯，這一場我不打，我退位讓賢。”
癸確實另有所圖，但是退位是真的。
“退位讓賢？嗤……行，你可以走了。”
甲沒再多說一句，但是他對癸的態度也變得格外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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