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泠雨鳶出去丟垃圾,泠雨鳶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下來,心情似乎很愉悅。
泠雨鳶的嘴裡哼著歌,沒有什麼警惕心。
“哼哼哼~哼~”
下一秒
“哼哼哼~哼~”泠雨鳶哼著輕快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在樓梯間,嘴角噙著一抹愜意的笑,壓根沒料到危險正悄然潛伏。
樓道裡的燈光昏黃黯淡,在她的周身勾勒出一層暖融融的光暈,襯得她愈發毫無防備。
毫無征兆地,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從她身後閃電般探出,好似一把鐵鑄的大鎖,緊緊捂住了泠雨鳶的嘴巴。
她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驚惶與不可置信,連半分呼救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深處。
緊接著,一股刺鼻嗆人的氣味猛地鑽進她的鼻腔,那味道就像腐壞的臭雞蛋混合著濃烈的化學藥劑,直衝腦門。
泠雨鳶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天旋地轉,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被卷入了急速旋轉的漩渦。
她的求生本能瞬間被激發,雙手好似瘋狂舞動的藤蔓,用力去掰那隻如同鐵鉗般禁錮住她的大手,指甲都險些折斷。
雙腳也一刻不停地拚命亂蹬,鞋子在慌亂中掉了一隻,重重地踢在樓梯扶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的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滿是恐懼的嗚咽,每一聲都帶著絕望的顫音,可回應她的隻有空蕩蕩的黑暗與無儘的寂靜。
在意識逐漸模糊的朦朧中,泠雨鳶瞧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樓道儘頭的黑暗裡飛速竄出。
那人身形高大壯碩,像一座移動的小山,臉上戴著一個猙獰可怖的麵具,青麵獠牙,血紅色的眼睛好似能滴出血來,讓人膽寒,根本看不清她的真實麵容。
她動作麻利地將一條粗糙的粗繩子繞在泠雨鳶的身上,一圈又一圈,每一圈都勒得極緊,繩子深深嵌入她的皮肉,勒出一道道紅印,仿佛要將她的身體碾碎。
泠雨鳶的掙紮越來越微弱,力氣被一點點抽乾,眼皮越來越沉,最終,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不知時光流逝了多久,泠雨鳶悠悠轉醒,入目便是一片昏暗潮濕的景象。
四周的牆壁爬滿了墨綠色的青苔,像一張張詭異的鬼臉,在陰暗的角落裡肆意生長。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道,那是腐朽的木頭、發黴的衣物和不知何處散發的屍臭混合在一起的氣味,熏得她幾欲作嘔。
她的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身後,粗糙的繩子深深地勒進肉裡,勒出一道道血痕,鑽心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像是被尖銳的針狠狠刺紮。
她的嘴巴也被一塊臟兮兮、散發著酸臭味的破布堵住,隻能發出微弱、無助的“嗚嗚”聲,如同受傷的小獸在哀鳴。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泠雨鳶的腦海亂成一團麻,恐懼如洶湧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她發瘋似的拚命扭動身體,試圖掙開那束縛住她自由的繩子,可繩子卻越勒越緊,像一條冰冷的蟒蛇,死死地纏著她。
她的肩膀因為過度掙紮而酸痛不堪,手腕處的傷口也在不斷滲血,順著手臂緩緩滑落,滴在滿是灰塵的地麵上。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破舊的房間門緩緩被打開,一道刺眼的光線如利劍般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