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聽著這個女人一通長篇大論,卻是冷哼一聲。
“夏雲珠,你昨天跑去學校跟我的女人胡言亂語,今天又在這裡跟我巧舌如簧,嗯……確實是條好舌頭,不如我讓人……”
“不要!不要!許逸我真的不敢了!”
“許逸,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隻是豬油蒙了心,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雲珠知道許逸是什麼意思,連忙打斷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她看到許逸那雙冰冷眼眸正靜靜地審視著自己,再加上他的身後站著的一群黑壓壓的保鏢。
夏雲珠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每個毛孔都在發冷,冷的牙齒都在打顫。
她徹底後悔了,差點忘記了,許逸可是黑白通吃的人物。
一時自己被嫉妒、羞辱蒙蔽了雙眼,居然敢去殺他,還自以為做的很乾淨。
夏雲珠就是因為知道許逸十有八九活不了,才敢那麼迫不及待的去學校挑釁那個賤人。
她都還沒有得意一天,竟然就被許逸給抓過來。
現在夏雲珠隻能不停地求饒,希望許逸能心軟放過自己。
許逸雖然穿著病服,但他周身氣勢不加收斂釋放而出,同時讓兩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旁邊的葉景川更緊緊閉上眼睛,縮在旁邊讓自己儘量看起來不起眼,耳邊就聽到小叔冷冰冰的聲音。
“撕開。”
“我的好侄兒應該也有話和我說。”
黑衣保鏢得到許先生指令,走上前,一把扯開。
葉景川顧不得痛馬上認錯。
“小,小叔,我錯了……我,我隻是給她說了你的行程,我當時鬼迷心竅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葉景川嚇得全身都在發抖,根本不敢抬頭看他,耳邊又傳來小叔駭人心魄的提問。
“那隻手拉的她?”
“左……左手。”
葉景川麵對小叔的提問,不敢不說實話。
他被嚇得顫顫巍巍的直哽咽,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氣勢。
“嗯。”
“打斷,在割掉兩個手指拿去喂狗。”
許逸平淡的下命令。
旁邊的陳文知道,老板這是明知故問,就看這小子說不說實話,也是變相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葉景川說謊的話……
葉景川聽到小叔要打斷自己的手,還要割掉兩個手指,嚇得瞪大了瞳孔。
他很清楚小叔做得出來,他有什麼手段自己也是知道一二的。
葉景川雖然和他年紀相差無幾,但是他的身上那種無形的威壓,讓自己在他的麵前永遠都隻有做小伏低的份。
他萬萬沒想到他如此在意那個女人。
那次在辦公室裡被發現,也隻是踢了一腳讓自己滾,可這次小叔似乎不會在放過自己。
葉景川沒有辦法,隻能快速挪動雙腿跪在他麵前,打起來了感情牌。
“小,小叔,看,看在我您這麼多年的小叔,求你手下留情啊……小叔我真沒睡她,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她了,我保證以後離她遠遠的,小叔……”
說到最後,葉景川已經控製不住哭出來,臉撲在地上,鼻涕和眼淚都沾到地上灰土。
讓他看起來十分狼狽。
“小川,我記得好像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賊心不死還敢打她的主意,我就看在你並沒有得手,並且及時認錯的份上,今天給你的懲罰就隻是這個程度。你的老二我就給你留著,你的這條命我還不想沾在手上,記住了嗎?”
“是是是,小,小叔,我真,真的不敢了……”
葉景川佝僂著顫抖的背,哆哆嗦嗦的回應小叔。
至少命還在,老二也在,他明白小叔已經對自己夠心慈手軟了。
幸好,自己昨天沒有睡到那個女人,不然今天這條命指定是爛在這裡,搞不了好父母也會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