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看著自己為她戴上的鑽戒被她狠狠摔出去,一臉受傷的眼中已經泛起了薄霧。
既然顧念現在這麼抗拒這枚鑽戒,也隻好妥協,不然自己和她也隻會越鬨越僵硬。
況且自己說了那種混賬話,顧念不願意接受這枚鑽戒也是正常的。
還是等她情緒穩定一些,自己再為自己脫口而出說的那些混賬話,誠心誠意的給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諒。
想到這裡,許逸慢慢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鑽戒,一臉落寞的把鑽戒緊緊的捏在手心,帶著傷痕累累的心打開房間,去往書房。
書房裡,華老已經在等著了,看到許先生進來坐下伸出手。
華老也沒選擇先問候,馬上搭手診脈。
畢竟許先生的人來請自己過來的時候,說過許先生吐血是連續湧出鮮血。
華老就知道情況一定是十分凶險,本來剛調理好的身體就切記不能動火,動氣,不然……
果然細細診脈了很久很久,華老的眉頭不知覺有些微蹙。
‘‘許先生,你這……’’
‘‘我……以後儘量注意。’’許逸嗓音淡淡的回應。
‘‘好,您可千萬千萬記得,一定不能再這麼動氣,不然你這身體很可能因為這心病而……’’
‘‘好,抓藥吧。’’許逸不敢再聽華老後麵的話選擇打斷,隨後收回自己的手。
‘‘好。’’華老聲色凝重的收回手,旁邊的助理馬上把木箱收好,跟著華先生一起離開。
許逸眼神呆滯的看著窗外,另一隻手裡緊緊的握住手裡的鑽戒。
回想顧念竟然想到用報警逃離自己,他才這是知道權利是個好東西,也是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有個好的家世,更有這個權利。
隻是顧念對自己隻怕是……
算了,既然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那麼就讓權利做到。
讓自己的和顧念離婚,在眼睜睜的看著她去跟林墨在一起,那自己還不如真的去死。
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放手。
許逸張開自己的手掌,看著手裡的鑽戒,他的心裡更是在隱隱作痛。
自己得不到顧念的心甘情願,就隻剩下唯一的權利來留住她。
為什麼,為什麼顧念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至少這樣,她就可以圖自己的錢,也就不會離開自己。
隻要她想要,自己一定傾儘所有。
可……她不要自己的錢,還要用那筆夏家的錢來償還自己,跟自己劃清界限。
都怪自己,為什麼要說那種話,為什麼要那樣疾言厲色的對她。
就算自己生氣也好,賭氣也好,嫉妒也好,不管怎麼樣都應該好好的哄著她。
本來就是自己想辦法把她追回來,還對她不管不顧,狠心關了她這麼長時間。
為什麼自己還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並且說那些混賬話狠狠傷了她的心。
還有林墨,一直都還在萬豪酒店裡,不死心的等著自己和顧念離婚。
想到這些事,許逸心裡不由的害怕,如果自己在這麼動不動的吐血,隻怕真的會讓林墨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