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給他挑開扣子的手指一頓,聽到他難掩失落的語調,自己又何嘗心裡好受呢。
這段時間經曆的這些事,現在想起來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了的。
特彆是回想在餐廳裡,看到許逸和彆的女人坐在一起親密的吃著飯的畫麵。
儘管現在知道許逸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心裡還是控製不住有些酸澀。
可自己不能發作,不行表現出對他的在意。
隻能裝作滿不在意,好讓許逸儘快放自己離開才能保全父母,還有自己和他的孩子。
想起這些事,顧念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濕潤起來,微微點點頭哽咽道:
“……嗯嗯,我知道,你不用在解釋。”
說完,她就繼續幫他小心翼翼的脫掉襯衣。
許逸一愣,顧念看到那個場景,自己就這麼空口解釋,她就直接相信了。
她為什麼不質疑自己?
難道在她的心底,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和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嗎?
許逸想到了什麼,嘴角帶著一絲苦笑。
是啊!
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又怎麼會在乎呢。
從自己和那個女人裝做很親密的吃著東西樣子,她完全一點反應都沒有。
更是迫不及待的把那塊百達翡麗的手表和那枚鑽戒都取掉,用她無聲的舉動告訴自己,她根本就不會在乎。
至於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彆的女人上床,她更是不會在乎。
相反她應該是很高興,自己再也不會纏著她了。
所以……她才會哽咽的吧。
想起來,那天晚上她給自己送醒酒湯。
因為自己不停的質疑,她太生氣而要摘掉戒指,自己都並沒有完全相信她。
畢竟那麼多證據和疑問擺在自己麵前,再加上她心裡愛著那個野男人。
所以讓自己完完全全相信酒店那件事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不可能的。
可自己不敢在質疑,怕她生氣,更怕再度緩和的感情再次弄僵。
想起林墨說的那句‘‘我已經嘗過’’,自己怎麼都不能釋懷。
就像一根刺紮在自己心裡,伴隨每一次的呼吸都在疼。
所以不管顧念是不是真的去酒店和林墨睡在一起,自己都必須弄的明明白白,才好對林墨下手。
麵對她的不在乎,他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念把襯衣放在一邊,轉頭過來,看到許逸那頂級的胸肌和腹肌映入眼簾。
屬於他身上那極具荷爾蒙吸引力的上半身,就這麼撞入了自己的視線。
雖然和他做了那麼多次。
可看到他那袒露在空氣中的身材,還是控製不住臉頰發燙。
這男人,真的身材好得過分!
顧念竟然忍不住盯了三秒鐘才移開了視線,並且還暗戳戳的咽了一口口水。
許逸捕捉到她的小動作,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又明媚了起來。
對。
你隻能對我一個人這樣。
除了我,你不能再看彆的男人一眼。
顧念看著他下半身,手猶豫了半天,有些……
可是他的手都受傷了,自己不幫許逸脫,難不成還要彆的女人來脫嗎?
想到這裡,她就沒有任何猶豫的伸手放在許逸的皮帶扣上。
隻是……這皮帶扣怎麼弄都紋絲不動!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還真不知道這扣子怎麼開的。
都是他自己脫,就連自己的衣服都是他……
奇怪,這到底是怎麼開的?
漸漸的,她的腦袋已經不知不覺靠近扣子,兩隻手不停的鼓搗著。
許逸看到她的小腦袋越靠越近,加上迷茫的動作,嘴角微微仰起。
這個笨蛋,總是一舉一動都讓自己好著迷。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腦袋,滾了滾喉結,主動伸出放在卡扣上輕輕一板。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