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亭旁。
張嬸盯著樂師和舞師們都已經準備穩妥,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這個時間,少夫人和少爺估計早飯都吃好了。
張嬸又看了一眼水亭,才抬腳離開水亭往主院的餐廳的方向走過去,
餐廳裡。
廚房的傭人把每天淩晨從y國皇室空運過來的牛奶熱好端過來,放在餐桌上退下。
許逸照顧她用完餐,就把牛奶放在她麵前。
‘‘來,老婆,喝牛奶。’’
顧念:‘‘好。’’
許逸看她吃過東西以後,看著精神比剛剛又好了很多。
剛想鬆一口氣,不過又想了想,還是問道:
‘‘老婆,不如我讓楊教授過來給你看看,抓藥調理,好嗎。’’
‘‘不要,我都懷孕了,怎麼能吃藥呢。’’
顧念想都不想,就拒絕他的這個意見。
見他麵色依然凝重,寬慰道:
“許逸你彆擔心,我隻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不用那麼緊張,沒事的。’’
他還是顧慮,反駁道:‘‘可我從來都沒看到你像昨晚這樣,做一個噩夢竟然會哭還冒冷汗,醒來還變得惶恐。
‘‘我心裡實在不放心,我會讓楊教授小心用藥,一點不會影響到孩子的,好嗎。’’
‘‘不行,是藥三分毒。”
她很嚴肅的說:‘‘孩子還那麼小,我怎麼能亂吃藥,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再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噩夢,我現在都完全記不起來了。’’
許逸明顯不相信。
明明昨晚她被嚇得不輕,現在卻說完全想不起來了。
以為是為了寬慰自己,才故意這樣說的,選擇再次向她確認道。
‘‘真的都完全記不起來了?’’
顧念為了讓他安心,選擇的撒謊,見他又問,馬上表現得自然又肯定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所以你彆在問我了,不然我怕萬一想起來,又會好害怕。’’
許逸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好,我再也不問了,不記得了也好。’’
‘‘嗯嗯。’’
顧念點點頭回應,若有所思的喝著熱牛奶。
張嬸走進來,說道:‘‘少爺,少夫人,水亭那邊的台子都搭好了。’’
許逸:‘‘好。’’
“是。”張嬸微微頷首,退出餐廳。
顧念一臉茫然,放下手裡的杯子問道:‘‘搭什麼台子?’’
許逸牽起她的手起身,解釋道:‘‘你昨晚睡得不安穩,家庭醫生說你是情緒壓力大。”
“我谘詢了一下,說柔美的曲調和舞蹈可以讓人舒心,可以緩解的壓抑的情緒,就讓人去了請了國家級的表演演員來家裡表演。’’
“什麼?”
聽到最後一句,她有些結巴的確認道:“國……國家級?”
他隨口解釋:“給春晚表演的。”
“什麼!”她呆住。
“怎麼了?”他停下腳步,問道:“有什麼問題?”
她難以置信的問:“這能……能請到家裡來?”
他不解,反駁道:“為什麼不能。”
顧念乾笑道:“你們有錢人,可真是我難以想象的。”
他無奈,眼底帶著笑意說:“等會你看看,如果不滿意,我在讓助理換。”
什麼,還能一批一批的換。
顧念震驚之餘,不忘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