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的一堆錢整整八萬塊。
撿一會富二代撒的錢,得到大部分普通人一年工資。
唐沫沫撿的錢三萬多。
溫軟微笑中透著貧窮,“這個酒吧天天有人撒錢嗎?”
江遇年略微回憶:“我也不經常來,應該常有。”
溫軟拉住唐沫沫,問:“酒吧還招保潔嗎?”
唐沫沫剛數好的錢差點掉落,“已經不招了。”
這個酒吧沒有會員身份卡進不來,和經常撿錢的機會擦肩而過,溫軟虧錢一樣難受。
江遇年見她小臉皺成一團,帶著幾分桀驁的眉眼藏不住笑意:“你要進酒吧,不用當保潔,報我的名字就行。”
溫軟死去的心複活:“謝謝你。”
唐沫沫還要工作離開了包間,說一會回來拿錢。
溫軟跟著江遇年去廁所洗手。
之後江遇年隻是獨自喝酒,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
衝江遇年讓她隨意進出酒吧,溫軟就想陪他喝兩杯,奈何這個身體酒量極差,兩口就能倒。
所以,她隻能以果汁代酒陪兩杯。
後半夜的時候,江遇年把自己喝多了,趴在酒桌。
溫軟喊了一聲,並沒有回應。
江遇年醉得不省人事,問家地址都問不出。
草率了,應該提前問。
正好這時候唐沫沫下班來拿錢,溫軟招呼她幫忙扶一下江遇年,打車去最近的酒店。
把人往床上扔,溫軟和唐沫沫都累的夠嗆。
唐沫沫氣喘籲籲:“怎麼辦?”
看了一眼床上安安靜靜的江遇年,溫軟陷入沉思。
喝醉了不能一個人待著,萬一嘔吐有窒息風險。
已經這麼晚,她明天還要給白臣當助理,九點上班,不能守一晚上不睡吧?
不管又有點過意不去,江遇年怎麼說也給她撿了五萬塊錢。
就是命苦。
“我看著他吧,你這麼晚回家不太安全,要不要隔壁開個房間,不回去了?”溫軟問。
唐沫沫搖頭:“我跟你一起看著吧,也沒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溫軟沒意見,大半夜一個女生回家很不安全,多個人看著江遇年也好,她得眯會。
唐沫沫見溫軟迷迷瞪瞪的模樣,“你在床尾沙發睡吧,我還不太困。”
溫軟沒去,看得出唐沫沫也很困,就讓她去睡,自己往床上一躺。
兩米大床江遇年一個人也睡不完,人喝醉了也不會怎麼樣,還是睡床舒服,要是沒有唐沫沫,溫軟選擇把江遇年放沙發自己睡床,委屈彆人,不能委屈自己。
“你跟他睡一張床會不會不太好?”唐沫沫小聲道。
溫軟把空調被往自己身上一蓋,“沒事,喝多第二天起得晚,等他睡醒我已經走了。”
唐沫沫點點頭,到沙發躺下,提前說明:“我明天還有兼職,會離開的很早。”
溫軟一聽就是跟她一樣苦逼的人,不是在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
定了一個鬨鐘,溫軟想好了明天七點起床回家,回去半小時,然後一個小時洗澡、吃早餐,去白臣公司半小時。
清晨。
唐沫沫早已經離開,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房內,床上兩人不知不覺彼此貼近,均勻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即便一夜宿醉,江遇年多年訓練的生物鐘準時,意識回籠,鼻腔滿是清清甜甜的香氣。
他睜眼,精致的小臉近在咫尺,睫毛纖長,連細小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身體蜷縮著,依偎在懷裡無比乖巧。
江遇年眼神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