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麵孔下完全看不出情緒波動，隻有腕表指針在冷色調襯衫袖口下滴答作響。
又是這樣的俯視姿態，極其傲慢，看她像看臟東西、螻蟻。
拉倒吧，不對她好感負上加負算好了。
要是白臣能對她產生愛意值，她直接把雙胞胎那兩個神經病拿下，當狗訓。
讓他們看看誰是大小王，還敢把她當寵物！
溫軟不想糾結自己瞎說的問題上，“那還教我嗎？”
白臣黑眸微垂，腕表因燈光折射在臉上，映出幾分陰晴不定：“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
溫軟：……
死男人真的覺得自己的解釋很通俗易懂？
“餘特助，你有時間教我一下？”
聽到她這句話，白臣手指的動作微滯後緩緩握拳，聲音冷冷落下：“找他？自己的事自己做，這個道理需要我教你？”
溫軟真想給他來一下子，笑得毫無感情，語氣卻真誠：“我不會，老板你生下來就會嗎？”
“你的智商和我比？”白臣垂眸睨著她，目光裡的輕蔑如實質般幾乎要溢出來：“我選的遊戲棋子，蠢也認了，再教你一次。”
被一句話攻擊三次，溫軟笑容逐漸消失，但拿起文件。
他人身攻擊，她學習。
知識是她自己的，學會了總有用。
主要是給得太多，溫軟沒辦法提辭職。
今天隱忍，來日收錢，這是複活進度條的增加。
白臣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指著文件上的內容，專注的講解。
“哪裡不懂？”
“都不懂，要怎麼整理？”
“……”
時間流逝，辦公室裡安靜得隻能聽到呼吸聲。
等講解結束，溫軟扭頭看，發現那雙在清冷眼眸注視著自己。
突然的視線交彙，白臣迅速移開重新落在文件上。
“都明白了？”他屈指輕叩兩下桌麵，聲音帶著些許壓迫感：“彆讓我覺得，教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溫軟自信：“簡簡單單，明白了。”
白臣直起身看了一眼腕表，目中無人的輕蔑神色毫不收斂：“你的智商……浪費我兩個小時。”
這男人嘴巨毒，教學也真是乾貨，溫軟不跟他計較。
拿起手機一看，正好中午十二點。
“下班，拜拜~”
溫軟起身就往辦公室外跑。
白臣微微眯眼，語氣摻雜了些揶揄：“看來你某些悟性很不錯，無師自通學會了助理的首要技能——看時間。”
“上班不為下班是傻蛋。”
溫軟人已經跑到辦公室門口，頭也沒回。
看著她背影消失，白臣瞳孔震顫了一瞬，隨即恢複成古井無波，走到到落地窗前俯瞰底下渺小的一切。
他唇角微勾，笑意不達眼底，喃喃自語：“跑得倒快，真是精力充沛……”on他們玩。”
溫軟回了溫家。
溫爸爸他們找溫悅一晚上，人沒找到，已經在商量要不要報警。
溫軟吃完溫爸爸做的午餐，回房間睡覺，不參與。
溫悅一個成年人不會有事，再幼稚也不會想不開，至少方延還活著的時候，她都舍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