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小臉皺成一團，白臣神色不明“怎麼？”
溫軟痛苦麵具：“我腰疼。”
她感覺自己一晚上過去掉血條了，半個月都加不滿。
白臣眸光微閃，不自覺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罕見的溫柔：“誰讓你昨晚主動找……”
他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及時收聲，神色恢複如初，手卻沒有收回。
溫軟腦袋後仰，“你鬼上身，這麼溫柔？”
白臣指尖輕敲她額頭收回手，目光帶著幾分探究，聲音清冷：“怎麼？你更喜歡我什麼樣子？”
他正常了溫軟才放心：“說實話扣工資嗎？”
白臣身體後仰靠在座椅上，目光沒有離開她，“你覺得呢？我倒是很想聽你說說。”
溫軟搖頭：“扣工資不說了。”
她賺點精神損失費不容易，不能圖一時嘴上過癮。
白臣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把臉抬起，強迫對視，聲音帶著幾分誘哄：“放心，不扣你工資。你對我……”
他停住，隻是看著她。
是他非得聽，給機會溫軟不能不要。
溫軟斟酌了一下詞彙：“裝，神經病，腹黑，八百個心眼子……”
白臣鬆開她的下巴，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嗯，評價很中肯。還有呢？”
他這個樣子，溫軟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說的誇獎。
男人心溫軟猜不透：“沒了，你要聽點好話？”
剛才為了解開鈴鐺已經很昧良心誇獎了，結果還沒解開，她說不了一點。
“好話？”白臣嘴角微勾，眼底沒有絲毫笑意，身體向她傾，拉近彼此的距離：“那些溢美之詞聽多了，不如……你罵罵我？”
這是什麼話？！啊？”
他的虐人傾向倒是明顯，沒想到還喜歡受虐？
白臣眼神一暗，手指輕輕捏住她的脖子，臉上依然帶著笑：“膽子大了，這麼和我說話？”
好吧，正常了，愛虐人的人，不會喜歡被虐。
溫軟拽開他手，“你正常得可怕。”
白臣鬆開了手，神色恢複如常，整理了一下袖口，漫不經心開口：“我就沒有不正常，很怕我？”
什麼時候正常？
溫軟斬釘截鐵，“開玩笑，我會怕。”
好吧，剛剛被掐脖子還是有點慫。
白臣眼神微眯，目光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指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抖什麼？”
溫軟甩了甩手，“我活動活動。”
白臣也不戳穿，向後靠在座椅上，雙腿優雅地交疊，“昨晚……”他頓了頓，看溫軟反應，“和eo感覺怎麼樣？”
說起來溫軟腰更難受了，困得閉眼：“還行，有點廢我的老腰。”
“所以，你很享受？”
白臣眼神一凜，周身氣息變得危險，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色一瞬間陰沉得可怕。
溫軟昏昏欲睡：“我不享受我跟他睡什麼，後麵倒是有一點不享受，身板子遭不住。”
白臣怒極反笑，“你還真是坦誠。”
他沉默了半晌，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的詭異。
“想不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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