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丟臉,他這個兒子不丟臉嗎?
也可能,他不要臉。
白臣神色莫辨:“這隻是順帶。”
他重新緩步走近,居高臨下的看她,眸底藏著深不見底的幽暗:“當然是看你在這場戲裡,能有怎樣的表現。”
因為他俯身湊近,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溫軟感覺有些發癢,彆過頭:“什麼?”
白臣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這場宴會,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場鬨劇。而你是我這場鬨劇中的主角。”
溫軟故意曲解:“哦,我是你的女主角。”
白臣不置可否,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危險:“嗯,所以好好表現,彆讓我失望,也彆讓他們小瞧了你。”
他伸出手,示意她一起走。
一個月說八百次“彆讓我失望”。
溫軟無動於衷,白臣直接握住她的手拉近自己,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記住,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我,明白嗎?”
他聲音很輕,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溫軟:“那你讓我穿這個?”
代表他?就她這個打扮,宴會上回頭率百分百,招笑呢。
怎麼不得整一個高定禮裙,時間緊也不要求定製了。禮裙還要配套首飾吧,她轉手賣掉保底百萬。
結果,給她這個?
白臣眸底閃過戲謔,故意無視她的話,指尖輕觸她的鼻尖,而後自然滑落至脖頸。
所到之處像點燃了一樣,發燙起來,溫軟反問:“代表你?看誰都是垃圾是吧。”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空一切。
這樣還挺爽,就是真這個樣子看人,碰到惹不起,容易把她自己送走了。
死男人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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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聰明,不過……”白臣眼眸微眯,拇指摩挲著她的後頸,將她摟得更近,低頭幾乎鼻尖貼著鼻尖:“對我,你最好不要這樣。”
彼此瞳孔映出對方。
他的呼吸太過炙熱,交纏在一起,溫軟好像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偏偏屬於他的冷杉香又帶著冰渣一樣。
陷入極致的冰與火。
溫軟微微偏頭,貼上麵前男人唇的時候,她覺得是軟的,也燙,像他此刻帶給她的感受一樣。
不對,她在乾什麼。
溫軟迅速後退,深深的呼吸空氣,試圖驅散屬於他的一切氣息。
“膽子不小。”白臣手指輕觸被親過的地方,“學會偷襲了?”
“我知道你故意靠那麼近,彆裝。”溫軟就是亂說,理不直氣也壯。
她心虛移開視線,也錯過男人眼裡轉瞬即逝的得逞。
白臣看了一眼她腳腕變紅後發出顫音鈴鐺,神色看不出情緒,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軟低著頭,不動聲色動了動腳:“你想用美色誘惑我,但是我告訴你,獎金不能少,今晚讓我當“小醜”是另外的價格。”
“嗬。”白臣被這話逗笑,眼眸微彎,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還真是直白。放心,該給你的不會少。”
這個情況不是他要的結果,但也不差。
他瞥向一旁的兔子頭套,“還不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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