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搖搖頭:“不是,我以前跳芭蕾,需要瘦到那個體重。”
“跳芭蕾很辛苦吧。”
趙景瀾下意識就問出,腦海中浮現出女孩踮起腳尖翩翩起舞的畫麵,眼底一閃而過的柔和。
江遇年心裡不是滋味,既心疼溫軟曾經的辛苦,又有點吃味趙景瀾看她的眼神,酸溜溜開口:“那現在不跳了,就不用那麼瘦了。”
“對,我不跳了,人活一口吃的。”溫軟對這一點非常堅持。
她沒法像原主一樣自律,還要各種高強度的學習,芭蕾,小提琴,鋼琴……太要命了。
江遇年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心裡的煩悶消散了些,嘴上卻還是不饒人:“你還真是個吃貨,那麼喜歡吃。”
隻是看著溫軟吃得滿足,趙景瀾心中竟有一絲莫名的愉悅,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忍不住也插了一句,“能吃是福。”
說完,他冷冷的眉眼染上點笑意。
江遇年聽到趙景瀾難得的打趣,忍不住懟了句,“就你會說。”又給溫軟夾了一個蝦餃,“吃吧吃吧,多吃點。”
他在心裡盤算著要把溫軟養得白白胖胖才好。
吃完之後,下午三點半。
江遇年看了眼時間,滿足的靠在椅背上,眼神有意無意飄向邊上女孩,“吃得好飽,接下來乾嘛?”
溫軟想了想:“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a市?我跟你們一塊回吧。”on沒什麼區彆。
要是白臣想扣工資,她可就得說了,他們睡了一覺,她醒來就是daon,出現這種情況都是他的責任。
江遇年轉頭看向趙景瀾,示意他說什麼時候回去。
看庭安哥那個樣子,估計得晚點回去,這樣就能和溫軟多待一會。
趙景瀾抬眸看了溫軟一眼,又迅速移開,語氣冷冰冰:“看情況,事情處理完就回。”
“那要不我們先回去?”江遇年裝作不經意提議,目光卻緊盯著溫軟。
溫軟:“回哪去?”
趙景瀾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們在這裡的住處,或者,你想去彆的地方?”
見趙景瀾提到彆的地方,江遇年心裡有些緊張,生怕溫軟會提出要走,身體前傾拉近了和她的距離:“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溫軟吃飽了就犯困,“我跟你們一塊住?”on就把她喊醒。
聽到這話,江遇年心裡暗自竊喜,“沒問題,就怕某些人不樂意。”
“房間足夠,不介意可以一起。”趙景瀾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覺得這樣挺不錯。
溫軟站起身:“那走吧,我想睡覺。”
趙景瀾“嗯”了一聲也站起身,心裡竟有一絲期待,住在同一屋簷下會是什麼樣。
江遇年跟在他們身後,嘴角不自覺上揚,和溫軟並肩,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走吧,瞌睡蟲。”
溫軟腰有點酸,揉了揉:“我怎麼就瞌睡蟲了?”
她這腰不舒服屬於是白臣直接造成,得找他請點帶薪病假。
江遇年見她揉腰,下意識伸手想幫揉揉,又覺得不妥,手僵在了半空,隨後尷尬的收回。
“你不是說想睡覺嗎?不是瞌睡蟲是什麼?”他語氣帶著調侃,耳朵卻微微泛紅。
溫軟坐上車,“我就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