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瀾沉默了幾秒,“我不知道。”
他無法否認換做是自己,說不定也會沉淪其中。
江遇年煩躁的耙了下頭發:“煩死了……阿瀾,你說我們是不是瘋了?”
趙景瀾垂眸看著地麵,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也許吧,已經沒法回頭了。”
他很清楚,自己和江遇年都陷入了一種複雜的情感糾葛中。
江遇年望著遠處的燈火,神色有些黯然,“無法回頭……那就隻能向前走了,不管前麵是什麼。”
他輕聲呢喃著,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般沉重。
……
客廳內,特助俯首彙報,有一些保鏢被殺手一擊致命,有人暗中保護溫軟,才一直沒找到蹤跡。on猛的把手裡水晶杯砸出去,碎片散落一地,他眼神陰鷙,“繼續找。”on及其保鏢,手指摩挲著刀柄,等待著最佳出手時機。
真是大張旗鼓,這一次該用槍了。on,消音槍緩緩抬起,手指輕觸扳機。
周圍空氣仿佛都要凝結一般,無比壓抑。on猛的側身,幾乎是同一時間,身後的牆壁被子彈穿出一個洞。
“看來,又有不知死活的老鼠來了。”他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窗簾的方向。on手臂。on,反被擊中肩膀。
凜肩膀傳來一陣劇痛,迅速扔出煙霧彈,借著煙霧的掩護撤退。
他眉頭緊皺,強忍著疼痛迅速離開現場,融入黑夜,消失得無影無蹤。on臉色陰沉得可怕,怒吼:“把這個人找出來。”
而這時,餘光剛好親自來送調查到的資料。on傷口沒管,任由它滲血。
他接過資料,快速翻閱。
全球地下第二殺手——凜。
各個國家黑名單上重點關注對象,同時很多國家禁止入境。
無聲無息讓一個華爾街金融大鄂隕落在彆墅而揚名,一個月刷到最高排名。
這個處於黑暗中的人神出鬼沒,不管人在哪,成為他的目標,落單的時候就是死期。
這個稱得上殺神的人,他隻要接下任務,出手就是目標的死局。on念出這個名字,眼神中透露出狠戾。
他嗤笑一聲,眼中的不屑幾乎要溢出來,“出手必死局?”on隨手把資料隨意扔掉這張廢紙,用手帕擦拭手指,好像被資料汙染了一般。
他眼神愈發陰翳,宛如黑暗中的獵殺者:“廢物,連個殺手都對付不了。”on瞥了眼手臂上的傷口,跟著餘光前往白臣所在醫院。
他靠在車後座閉目養神,眉頭因為疼痛而微皺。on坐在病床邊,傷口已經包紮好。
柳依晴被兩個保鏢帶進來,他眼底深處的風暴幾乎要將人吞噬。
柳依晴看著麵前穿病號服手臂上纏繃帶男人,麵色不改:“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on睥睨著她,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暴戾,猶如惡魔的低語:“說,她在哪?”
柳依晴眸色沉靜,麵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麼晚把我帶到這裡,不太合適吧。”on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嗤笑出聲,聲音幽冷,讓人不寒而栗,“我做的事,你說合適不合適無關緊要。”
他不會在意一個螻蟻的聲音。
柳依晴大腦飛速運轉想著對策,想溫軟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這樣做違法,難道不怕被警察抓?”
聽到這個極其可笑的詞,他一步一步向柳依晴逼近,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壓迫感:“警察?在我的世界裡,我就是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