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這麼想?”
盛燼心尖泛著細細麻麻的疼痛,垂下眼眸掩去其中的受傷和不甘,血順著臉頰滑落在地,開出一朵豔麗的花。
這可真是活爹一個,溫軟真是服了。
屬於原主的記憶到底少了多少,係統是不是有病,像個智障一樣,現在又瘋狂警告。
盛燼一副很熟悉要好的樣子,她有的記憶就是同學而已,還是不熟的。
盛燼也是軸,先走行不行,這兩個都是瘋子,真會把他弄死,他們又不聽她的。
到時候盛燼死了,係統脫離,她也一塊沒了。
溫軟語氣冷漠:“這不是事實嗎,我們隻是過去的同學。”
聽到這句話,盛燼瞳孔一縮,死死攥緊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手心裡,“隻是同學……那你以前分我橘子糖,也是因為同學情誼?”
橘子糖……溫軟收到的記憶沒有這個,沒有印象等於沒有,有也不能現在承認。
她依舊冷漠:“我什麼時候分你橘子糖了。”
盛燼腦袋嗡嗡作響,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脫口而出,卻又被強行壓下,“幼兒園的時候,你忘了嗎?”
幼兒園,十幾年前的事,溫軟無奈。
她冷聲:“彆出現在我麵前。”
先走吧,有事非得這時候說嗎,他們得一塊死。
盛燼冷靜一些,想到溫軟因為虛擬意識體沒有了這些記憶。
他下意識向前掙了掙,卻被保鏢拽得更緊,頓了頓,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如果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呢?”
eo神色冰冷睥睨著盛燼,像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有什麼話就在這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白臣修長手指摩挲著溫軟的後頸,眸底卻閃過不易察覺的暗芒,似笑非笑,嗓音清冷“你還真想聽他說?”
溫軟儘量不以為意開口:“放他走吧,彆傷害他,離我遠點就行。”
白臣眼神微眯,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發力捏了一下,“你就這麼在意他?”
溫軟累了。
她不是說的讓盛燼離遠一點,怎麼聽的她在意,雖然她很在意。
當然不是在意盛燼,主要是他死,她一塊死了。
她能不在意嗎,她的命!
eo冷笑一聲,神色愈發暴戾,“在意?banche,你是覺得我們都滿足不了你?”
他手指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輕緩撫過側臉,溫軟一哆嗦。
盛燼臉色蒼白,發絲被鮮血浸濕貼在額前,“溫軟,彆跟他們在一起。”
溫軟拿開白臣的手,“抓疼了,我聖母,不想有人因為我受傷。”
不能覺得她善良嗎,非得往她心疼在意盛燼那想。
兩個瘋子,一點都不懂得發現她的美好品德。
白臣嗤笑一聲,不但沒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眼神玩味審視著她,“那你對我和daon、eo,怎麼就沒這種慈悲心?”
“我對你們不好嗎?”溫軟反問。
他們需要她可憐嗎,她和他們到底是誰可憐。
就他們的家世,社會地位,需要人可憐嗎,他們隻會覺得彆人可憐。